梁珀趙鈺他們各回各家,等家中長輩下朝回來,去書房找自己長輩,反應官云及他背后家族的事。
長輩們聽完之后,沉思了很久,才交代他們道:“官云看得比你們通透,你們小輩結交你們的,其他的不用管,以前怎么相處,以后你們還是那樣相處。下去吧!”
等小輩離開后,他們會怎么做,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這一夜,京城不少家族暗中勢力出動,只為一個人。
不久之后,暗衛傳回消息,那位官云身邊有很多暗衛暗中保護,武功個個高深莫測,護得如鐵桶一樣,他們無法靠近客棧。
收到消息的各家族的掌權人,再次沉默了,并讓暗衛撤回,再次交代家中小輩,不要慢待那位官云。
青云醒來,沒有立即去洗漱,而是推開了緊閉了一夜的窗戶。窗外明媚的陽光,灑在院中的花朵上,碧綠的葉子上,晶瑩剔透的露珠,閃耀著光芒。
不遠處的街道上,吆喝聲聲聲入耳,喧囂又朝氣蓬勃。
青云伸了個懶腰,回身在白彥衡端來的水盆里洗漱,接過遞來的布巾擦手。
“昨晚情況如何?”青云挑眉,沒有親眼所見,她也能想象得到,昨晚肯定很熱鬧。
“來了七八撥人,白一他們全攔在外面,沒有人踏入客棧?!卑讖┖獾穆曇?,平板得像條直線,沒有起一絲波瀾。
青云漫不經心地笑了笑,“昨晚來的只是小魚小蝦,過來探路的,算不得什么,真正厲害的在后頭,看著吧!讓白一他們打起精神,連一只蚊子都不要放進來。”
她既然扯虎皮狐假虎威了,當然要扯出神秘莫測,讓人探不出底來,才能顯得她家老頭子厲害,讓京城各方的勢力不敢動她。
“是!”白彥衡領命。
“梁珀趙鈺他們的情報拿過來,我看看?!?
下午青云不打算出去,正好好好研究研究京城的格局,上次她囫圇吞棗過了遍眼京城的各方勢力,預防不要無意中得罪人,現在的目的卻不一樣。
不跟權貴子弟混到一塊,很多事情都不方便行動。
“郭新這兩天有什么動靜?”青云翻看這手里更詳細的情報,突然想起一晚上不見的郭新,順嘴問問。
“沒有,他還在東城。他那個朋友在賭場看場子的,這兩天郭新混在賭場里,你給的銀子輸光了,還跟堵場借了幾十兩銀子,同樣輸光了。
再借堵場那邊不給,是他那個朋友跟堵場說了什么,跟喪家犬一樣今早被人趕出賭場,回了南城在市集那邊跟收保護費。
市集這個月已收了兩次保護費,衙門收了一次,地痞流氓收了一次,郭新再收,弄得市集那邊的百姓怨聲載道?!?
白彥衡盡職盡責地匯報。
不知看到了什么情報,青云嘖了聲,手指點了點信紙,道:“先晾他幾天,他要是過來找我,就說我不在客棧,有事出門了。給個十幾兩銀子打發他,不要一開始給,等他多上門幾次再給,東西得到的太容易不珍惜?!?
釣魚嘛,要一松一緊,松緊度要合適,線不能太松也不能太緊,太松,吃了魚餌就跑,太緊不上鉤,最好是讓魚嘗了點味道,吃不到嘴里,上癮之后,一釣一個準。
“讓人引導他繼續賭,輸光了銀子算什么,最好輸得他祖宗十八代連墳頭都沒有,讓他連人都輸給賭場。賭徒輸紅了眼,沒什么事他不敢做,等他走投無路,自然會求上門來?!?
青云笑瞇瞇的,一臉的和善,一點看不出她心黑的模樣,說出來的話又狠又毒。
白彥衡掠了眼青云,應了聲“是”,出去準備早飯。
青云撇了眼白彥衡,手指撓了撓下巴。
真看不出來,梁珀背景那么深厚,有個姐姐是長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