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婢女的面,幾個公子哥倒不好意思調(diào)戲了,目光倒是在人姑娘身上游離,招來青云一腿,之后收斂了很多。
都是吃喝玩樂的祖宗,是不是好茶,一過嘴便知。
“去哪狩獵?有沒有聽到點風聲?不全你們都不知道?”青云神色漫不經(jīng)心,語氣隨意,不會讓人覺著她在打聽消息。
“不清楚,神密得很,說是給個驚喜。”
趙鈺他們搖頭,他們知道個屁,跟來純粹湊熱鬧的,重頭戲的都是各家族精英弟子。
青云隨口問的,不認為能從他們打聽到消息,梁珀不知道,他們更不知道。
也有可能梁珀知道,卻不能說。
“光坐著無聊,要不要摸幾把登仙臺?”
青云他們都是待不住的主,悶在車廂里無聊,前面又全是大佬,他們幾個也不敢過分鬧,青云提出的登仙臺,戳到了他們的心坎上。
“快快快,拿出來,摸幾圈,”梁珀頭一個催促,看著比青云還著急,搓著手道:“手癢了好幾天了,官云,你不在這幾天,可憋死小爺了。”
這話說的……
“怎么?小爺我不在,你連登仙臺都不摸了?梁珀,我都不知道你原來這么喜歡師爺啊!”
“得了吧!他最近迷上了登仙臺,到處找人搭架子,快走火入魔了,連家都不歸,被他老爺子知道后,抓了起來關祠堂里思過。”趙鈺拆穿了梁珀,一點情面沒給他留。
這點事,他們幾個家族都聽說了。
“真的假的?”青云挑眉,然后嘆氣,“如此說來還是我的錯,要不是我?guī)е悖阋膊粫N业共桓夷贸鰜硭A恕!?
“那你就想錯了,就是沒你,早晚他也會。不過我聽說他家老爺子寧愿他摸登仙臺,也比去花樓斗場轉(zhuǎn)強。”
青云不太信趙鈺,目光落梁珀身上。
“我家老爺子是這么說過。”梁珀道。
青云示意桃花拿麻將出來,這邊對梁珀說:“這東西就是個玩意,沒事消遣消遣的樂子,是你要玩它,不是它玩你,不要搞混了。嘖,你紈绔沒修到家啊!”
青云故意這么說的,話早晚會傳到該聽的人耳里。本來就是個鴻門宴,狩獵場是人家的地盤,她可不想接下來幾天被人家人下絆子。
打麻將必須賭錢,不賭錢沒意思,青云他們打的一打,輸贏上千兩銀子,對他們紈绔來說,不過一頓飯的錢。
旁邊還有美婢伺候,幾人不要過得太舒服,青云身為主人,摸了兩把主動讓出位置來,在旁邊看他們打。
“少爺,到了。”外面響起白隊長的聲音。
馬車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了下來,廠廂里的眾人都不清楚,梁珀趙鈺他們意猶未盡,都嫌這路程太短了,還沒過癮就到了。
“怎么這么快就到了。”
梁珀掀開小窗簾往外看,趙鈺幾人也看了眼,外面隊伍都停了,他們幾個不好再待在廠廂里頭,不情不愿地出去。
“這是獵場?也太荒涼了吧?”
梁珀張望了一眼,全是坡地草皮子,連幾棵像樣的樹都沒有,更沒有老林子,哪有獵物給他們打。
趙鈺他們也是這個意思。
前面大部分烏泱泱的人,還有旗幟什么的,擋住了梁珀他們的視線,前頭的世族各家,看到了獵場里一排排的籠子。
青云沒下去,站馬車上掃了眼一圈,還真是那天晚上她來的地,心里很沉重。
猜出來是一回事,還有自欺欺人的余地,親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了,連其欺欺人都不行。
眾人慢慢進了獵場,獵場有皇子安排的人引導,按各自劃分的區(qū)域搭建帳篷。
青云分在梁家那邊,區(qū)域劃分好之后,梁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