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遠就看到了警車,我昏迷了兩天,自然是不知道這警車為什么會來,就回頭問金寶,石敢當殺人的事情還沒過去嗎?
結果,金寶也納悶,給我說那事早就過去了,警察采集完了證據之后,就把封鎖線給取消了,死者死于意外,跟我們沒關系。
嗯?那就奇怪了,既然死者跟我們沒關系,那現在為什么還在封鎖?難不成是……又出了一條人命?
想到這,我就趕緊拉著金寶跑了過去,結果映入眼簾的,正是一個讓我膽寒的場面。
這塊一人高的石敢當,果然是又殺人了!
而死的那個人,跟上一個人一樣,也是個女性,腦袋已經被石敢當給壓沒了,只剩下身上的紅裙子,和腳上的那雙紅色高跟鞋……
這是什么情況?昨日重現?還是說,秦白雪……又死了一次?
我帶著各種各樣的疑惑,坐在了旁邊的長椅上,整個人都陷入了沉思。
“得水,你小子,可算是醒了,發了什么癔癥啊你這是,年紀輕輕的,怎么就想不開了,非得跳樓尋短見?”
看到張有財陰沉著個老臉出現在我面前,我心頭也是一頓,這貨,是不是已經發現我偷了檔案了?
不行,必須得給他施加壓力,得讓他沒工夫管我才行。
“老張,快把那玩意弄走吧,我做了個夢,夢見這東西了,然后就不知道怎么回事,迷迷糊糊的要跳樓,太邪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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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聽我提起了這石敢當,張有財的臉都抽抽了兩下,看向石敢當的目光,除了恐懼,就剩下滿滿的憤怒了。
作為鬼屋的第一負責人,今天死個人,明天死個人的,他張有財是真的沒法交代。
雖然跟他沒有任何的關系,但總得有個腦袋出去頂鍋不是?
張有財顯然就是這個最合適的腦袋,不大不小,用著正好。
可能張有財真的是被這石敢當折騰的不行了,一屁股就坐在了我的身邊,嘆了一口氣,無奈的對我說道。
“唉,你以為我們沒想把這玩意挪走?根本就搬不動,警方把拉力車都弄來了,拽都拽不走,這石頭就跟特么長了腿一樣,到處自己跑著殺人。”
嘶……聽到張有財的話,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心說這玩意,這么兇的嗎?
“老張,不對啊,你不是說,這玩意是上面給咱發的,用來鎮邪的嗎?現在可倒好,邪祟沒鎮了,它反而成了最大的禍害了。”
唉!聽到我的話,張有財臉色更差勁了,嘆了口氣,才對我說道。
“得水,麻煩就麻煩在這了!這玩意,根本就特么不是上面的人給咱發的,物流的小哥給我說的有鼻子有眼,我就信了。”
“結果這兩天,出了這么兩檔子事,我才問上面,這玩意現在咋處理,結果上面給我說,他們就從來沒發過這東西。”
啊?聽張有財這么一說,我也立刻明白了過來,這絕對是有人想整死我們啊。
“老張,那這事,你打算怎么處理?”
聽我問他,張有財的老臉突然就攢成了一朵花,很是殷勤的給我遞上來了一顆煙。
這無事獻殷勤是非奸即盜啊,不過我還是接過煙來,示意他說。
張有財見自己的心思被識破了,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然后才對我說。
“得水啊,我現在實在是信不過別人,你腦子活泛,經歷了大事也沒死,所以我尋思著,要不,你去查查這事?”
讓我去查?太好了,這是正中我的下懷啊!
這石敢當出現的時候,正好是我見到那個女紙人的時候。
從張有財當時的神態來看,他也不知道那里什么時候多了一個女紙人,所以我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