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聽得我忍不住一愣,水庫那邊,也死人了?
上次見秦白雪的時候,水庫旁邊就出現(xiàn)了一個淹死的人,也就是我見過的那個女人。
當(dāng)然,我到現(xiàn)在也不確定,我見到的那個紅衣女子,到底是人,還是鬼。
不過,這也太巧了吧?水庫上一次死人的時候,石敢當(dāng)也殺了一個人,死的兩個女性,全都是身穿紅裙子,紅高跟。
現(xiàn)在,水庫和石敢當(dāng),又同時殺了人,死的兩個女性,同樣也是紅裙子,紅高跟。
這未免也太過蹊蹺了吧?等有空的時候,我一定得問問諸葛鋒,這是怎么回事。
不過現(xiàn)在,我還是趕緊把石敢當(dāng)?shù)氖虑榻o調(diào)查清楚比較好,人無遠(yuǎn)慮必有近憂,別陰歷初七還沒到,我就先被紙人給弄死了。
有了活動經(jīng)費,不需要自己出錢,我就非常惡趣味的帶著金寶直接打了個車。
我是真沒想到,我這輩子還有花公款出去吃喝的時候。
或者說,我是真沒想到,我這輩子,還有能話張有財這個摳逼錢的時候。
這種私事,張有財肯定不能動公司里的賬,只能是自掏腰包,平日里摳的跟個鐵公雞一樣,今天,算是讓我刮下來了一層粉。
雖然我們不知道是誰送的這石敢當(dāng),但是起碼,我們知道是哪家物流公司。
物流都是有發(fā)貨單的,只要我們順藤摸瓜,就能找到是誰給我們送的這一單貨物。
找到了物流小哥,也就能知道,幕后的黑手,到底是誰了。
打定了主意,我跟金寶倆人就直接打上車,去往了這家物流公司。
物流公司的單子上,寫的非常明確,車牌號,物流小哥是誰,幾點送的件,都在物流單子上,只要對一下就可以了。
很快,我跟金寶就到了物流公司,給司機付了錢,我們倆就往物流公司里面走。
“哎,你們倆有什么事啊?進(jìn)來找誰的?”
門口的保安大爺攔住了我們,知道人家這是照例詢問,就如實的給他說了,我們來找一個物流小哥,物流出現(xiàn)了點問題。
保安哦了一聲,就讓我們簽名,還很熱心的給我指了指辦公室怎么走。
我跟金寶謝過這保安之后,就直奔保安說的辦公室走了過去。
這一邊走,我還一邊想,辦公室里肯定是一些穿著西裝筆挺,滿臉含笑的小人,這些人沒別的本事,就是踢得一手好皮球!
我們那邊出了這么大的事,他們肯定是知道的,現(xiàn)在我們找上門來,他們絕對不愿意承擔(dān)任何責(zé)任。
只要是這種情況,他們的處理辦法,絕對就是打太極!踢皮球!
想到這里,我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拉住金寶,給金寶說道。
“金寶,如果一會,咱們聽到他們說什么這個不歸我們負(fù)責(zé),是哪個哪個部門負(fù)責(zé)的這種話,絕對不能信他們,知道了嘛?咱這邊出了人命,所以,咱占理!”
聽到我的話,金寶非常鄭重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清楚了,看他這幅表情我就覺得,他一定會嚴(yán)格執(zhí)行。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自我說完這句話之后,金寶走路,似乎連脖子都梗起來了,看起來相當(dāng)?shù)膰虖垼@讓我有點擔(dān)心。
還沒等我開口勸金寶先別這么囂張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一把推開了那個辦公室的門。
這一推門,我差點沒傻了眼,我想象中那充滿了白領(lǐng)的辦公室并沒有出現(xiàn),反而,我的眼前,竟然出現(xiàn)了幾十個紋著身的光頭大漢。
我仔細(xì)瞅了一眼,發(fā)現(xiàn)這屋里,一個個都是紋龍畫虎的,還帶著金鏈子,弄個大光頭,一看就是沒什么文化的社會不穩(wěn)定因素。
見我和金寶推開了門,這幾十個光頭,也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