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么一解釋,我才有點釋懷了,不過,到底是誰處心積慮的,弄了這么一出呢?
先是制造了一起車禍,讓這石敢當變得無從查證,然后又將這石敢當通過鬼車來做掩護,送到我們園區(qū)。
估計這石敢當進園區(qū)的時候,張有財那里的紙人,就已經布置好了。
如果不是我倒霉催的當了張有財?shù)奶嫠拦恚F(xiàn)在張有財,恐怕已經是個死人了。
而這石敢當,跟那水庫,應該也有什么因果在里頭,估計跟此人還是脫不開關系。
諸葛鋒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獅子頭,仔細的思考了一下我們剛才的話,才突然眼睛一亮,對我們說道。
“好一個障眼法啊,我們都被鬼車的印象給先入為主了,怎么就忘了,還有一個人,既可以清洗車,也能把車弄臟呢?”
諸葛鋒這一句話,我就想明白了,對啊,還有那個老頭呢!
這車都撞成那破爛樣子了,怎么可能還開的出去,那么最有可能讓這輛車變成這幅開出去的模樣的人,也就只有那個老頭了。
他只要故意將車偽裝成一幅開出去過的樣子,在矢口否認,說自己不知道,大家在鬼車的印象之下,誰也不會懷疑到他的頭上去。
聽我們這么一說,獅子頭立刻一拍手,罵了一句,就給自己小弟打起了電話。
而諸葛鋒,則拽了我一把,給我說。
“天一亮,就讓他們先回去,把水庫的事和鬼車的事解決了,你留下,明天,咱倆得去個地方。”
我有一座驚悚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