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shí)在是啥毛病都沒看出來,只能是讓諸葛鋒給我解釋解釋。
聽到我的話,諸葛鋒眼睛一亮,看了我一眼,隨即就恢復(fù)了正常,繼續(xù)盯著這個四合院,嘴里還跟我說道。
“行啊,小子,現(xiàn)在聰明不少了啊,看樣子,你也發(fā)現(xiàn)那老太太是個活人了。”
我點(diǎn)點(diǎn)頭,更加確定諸葛鋒就是故意把我們倆給留下的,只帶著金寶來,說明只有金寶是最合適跟他整事的。
其實(shí)想想也是,我本身就身中紙人怨,雖然中年道士幫我封了那紙人,但我還是被紙人怨影響的,比較容易撞邪啥的。
而獅子頭……我都不忍心再提及他的表現(xiàn)了,真是要多丟人有多丟人。
所以能幫著諸葛鋒打下手的,也就只有金寶了。
想明白了諸葛鋒的意思,我就問諸葛鋒,要不我跟獅子頭,就先去賓館住一晚上,等諸葛鋒忙完了,我們再回來?
諸葛鋒聽到我的提議,立刻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意思是可以。
讓獅子頭把他放在院子里的125摩托車鑰匙留下,就催促著我倆趕緊騎著電三輪,去給人家酒館老板送下,然后住到賓館去。
我跟獅子頭對諸葛鋒是言聽計(jì)從,留下鑰匙,我們哥倆就騎著電三輪走了。
雖然很是好奇,四合院里到底出現(xiàn)了什么麻煩,但想想自己的小命,就硬是把這股子好奇的勁給壓了下去。
等諸葛鋒收拾完了這些事,我們在從他嘴里聽,也是一個樣的。
給酒館老板送下了三輪車,又打包了幾個菜帶走,我跟獅子頭,才住進(jìn)了賓館里。
老板依舊是上次的那副模樣,看到我們獅子頭住店,并沒有像其他的村民一樣,跟獅子頭親切的打招呼。
甚至這老板,連看都沒看獅子頭一眼,獅子頭,也并沒有理會這個老板,錄入了信息,刷了身份證之后,就直接拿著房卡上了樓。
又是那個拐角處,老板依舊是陰森森的對我說了一句,虎頭村晚上不太平,沒事別總是瞎出門溜達(dá)。
我皺了一下眉頭,心說這虎頭村那吃人的妖物,不是已經(jīng)被我和諸葛鋒給弄死了嘛?
那對母女沒了鈴鐺,就是兩個爛糟糟的紙人,怎么這店老板還說晚上不太平呢?
我皺了皺眉頭,回了一聲知道了,就跟著獅子頭上了樓。
進(jìn)了房間,我立刻迫不及待的問獅子頭,這賓館的老板是個什么來頭,為什么他和獅子頭倆人,看起來跟不認(rèn)識一樣。
聽到我的話,獅子頭想都沒想就跟我說,這人,跟誰都和不認(rèn)識一樣。
啊?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實(shí)在是沒明白過味來,獅子頭則繼續(xù)跟我解釋道。
“他是個外來戶,村里沒有親戚,村里嘛,都這樣,外來戶都顯得比較孤獨(dú),除非鄰里鄰居關(guān)系處的好才行。”
但是……獅子頭說到這里,手指頭就往樓下指了指,然后說道。
“你看他,陰氣沉沉的,又不太跟人交往,整天就是一個人獨(dú)來獨(dú)往,自然不會有人主動跟他親近,所以,他跟誰都不熟。”
哦,原來是這樣的嗎?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再多說什么,畢竟這事在我眼里,也不是個什么大事,最多就是出于好奇,問一句罷了。
坐在房間里,百無聊賴的我跟獅子頭,只能是再整兩杯,就著這幾道好菜,喝點(diǎn)小酒,算是把時間給墨跡過去。
中午喝了不少,晚上又接著喝,沒一會,我就喝不動了,眼皮子沉的光想睡覺。
給獅子頭招呼了一聲,我就直接上了床,打算先好好的補(bǔ)一覺再說。
畢竟誰也不知道,諸葛鋒到了半夜會不會突然把我們叫走去幫忙。
獅子頭見我的確是有了困意,也就沒打擾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