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等在問出話的時候,獅子頭那大嗓門子就從外面響了起來,聽起來,似乎挺著急。
掏出手機來,拍了一下這個照片,就急匆匆的出門去找獅子頭和金寶了。
一出賓館大門,獅子頭就站在外面,相當?shù)木?,看誰都跟防賊一樣。
我心說這是找到什么寶貝了?至于的跟防賊一樣嗎?
見我出來了,獅子頭一個箭步就沖了過來,伸手拽著我,一邊往旁邊走,還一邊警惕的看著我的身后,有沒有人追出來。
“不是,獅子頭,至于這么小心嗎?你是撿著金子了不成?”
“嗨,我沒撿著金子,那幾個哥們倒是撿著了,咱不說那個,你過來,我剛才從別人家,帶走了一樣東西,必須得給你看看?!?
獅子頭這么一說,我接著就擺出了一副嫌棄的表情。
說得好聽,從別人家?guī)ё吡艘粯訓|西,到底不就是當了一次小偷嗎?
我鄙視的看了一眼獅子頭,但他卻絲毫不為所動,反而還一個勁的問我,柳如意和唐琳她們倆在什么地方。
我如實說我把房間給換了,接下來的幾天,大家都住在一個屋子里。
聽到這話,獅子頭趕緊讓金寶上樓,收拾好東西跟她們倆集合,然后等我們。
我看著他緊張兮兮的模樣,心里頭也有點打鼓了,但嘴上卻還是說他,這到底是碰見什么事情了,怎么這么緊張?
獅子頭沒回答我,只是小心翼翼的從口袋里掏出來一個紙袋子,打開,里面就躺著一張,黑白色的老照片。
“得水,你看看這張照片,中間那個女孩,是不是跟柳如意長的……挺像的?”
我看著眼前的這張照片,腦子里都發(fā)出了嗡的一聲。
因為獅子頭手里拿著的這張照片,跟剛才祁翠蘭給我看的照片,簡直一模一樣!
唯一不同的就是,在這張照片上,三個笑的如此燦爛的女孩背后,還有一個跳出來搶鏡的男孩,而且這個男孩,我有點……眼熟!
但由于當時她們拍這照片的時候,年齡也就十幾歲,所以,我一時半會,還真是沒有認出來,這個男孩到底是誰。
不過,柳如意的模樣,我跟獅子頭還是看出來了,盡管我們現(xiàn)在也不能確定這是不是柳如意,可是照片上的人,實在是太像柳如意了。
能夠想象出來的柳如意青少年時期的模樣,跟這個簡直是吻合到天衣無縫。
所以,我跟獅子頭現(xiàn)在,全都露出了一副凝重的表情。
畢竟,我們實在是不敢相信,這個照片上的人,真的會是柳如意。
看跟她同框的祁翠蘭和祁翠芳,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快向著老太太的方向發(fā)展了。
而柳如意,還是一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小姑娘,總不能,她也跟張?zhí)烊艘粯影桑?
“哎,兄弟,這事,你怎么看的?”
獅子頭見我不說話,就問了這么一句,可我,卻完全不知道應該怎么辦。
倆人坐在馬路邊上,點了顆煙,抽了幾口,我才猛的把煙往地上一扔。
“媽的,獅子頭,我選擇相信柳如意,這時候,不能在內(nèi)訌了!你呢?怎么想的?”
獅子頭聽我這么說,也把手里的煙頭往地上一扔,拍了拍我的肩膀,就起身向著賓館走去。
得咧!我知道,獅子頭這是支持我的決定了!
沒啥說的,我們倆上樓,就開始收拾東西,然后帶著各自的行李,直接去了新住處。
一進門,他們?nèi)齻€人正在那打斗地主呢,見我們倆進來了,都打了個招呼。
我雖然嘴上說著愿意相信柳如意,可是真等見了面,我卻還是下意識的將目光掃視了過去。
不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