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嘆了口氣,囑咐獅子頭和金寶保護(hù)好唐琳,就帶著柳如意,去找諸葛鋒了。
路上,我還給張有財去了個電話,張有財一聽我說有人能解決這事,激動的都恨不得從手機那頭爬過來了。
給我說讓我趕緊去處理就行,鬼屋的夜班,他找人給我頂上。
跟張有財說好了之后,我就掛了電話,接上了諸葛鋒,三個人直奔水心寨。
路上,我還看了看諸葛鋒的手臂,被我抽了一棍子的小臂,此時正綁著石膏,相當(dāng)?shù)钠鄳K。
“諸葛先生,你這胳膊沒事吧?跟我這么涉險,是不是,有點勉強……”
哼!聽到我的話,諸葛鋒幾乎是用鼻子發(fā)出來的這么一聲充滿了嫌棄的冷哼。
“你個小混蛋,還有臉說?算了,既然是神通給你留的字條,那就說明這一趟估計有驚無險,我跟著去,問題也不大。”
仗義!既然諸葛鋒都這么說了,我也就不跟他再廢話什么了,踩上油門,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趕往了水心寨。
畢竟是臨市,開車也得跑一會才行呢。
要不說人啊,擔(dān)心則亂,我就是典型的犯了這么個錯誤。
車都快要跑到地方了,我才突然想起來,這個水心寨,可是名副其實的汽車殺手啊。
我這車開不進(jìn)去,就只能是找驢車?yán)覀冞M(jìn)去了。
可是,那個租驢車進(jìn)水心寨的地方,此時卻是冷冷清清,一個人都沒有。
我們仨站在馬路邊上,就跟三個孤魂野鬼一樣,顯得格外的凄涼。
“水哥,這水心寨,是不是還沒回來呢啊?咱們好像,來早了一天……”
柳如意看著水心寨的方向,很是小聲的嘟囔了這么一句,這句話,無異于是給了我當(dāng)頭一棒,直接把我給敲清醒了。
媽的,陰歷十五月圓之夜,水心寨才會從大海上回來,我們現(xiàn)在來,來早了!
估計想要去水心寨,只能是等到明天一大早。
這不是耽擱事嗎!我腦瓜子都快大了,之前光是害怕這金幣了,竟然忘記了,水心寨的這個特有的地理環(huán)境。
我嘆了口氣,點上了一顆煙,抬頭看了看這即將沉下去的太陽,滿臉都是惆悵。
“行了,小子,別哭喪著個臉,既然明天一早才能等到,那咱們就在這附近住一晚上,養(yǎng)好精神,明天一早,直接去水心寨。”
我點點頭,把煙頭一扔,就帶著諸葛鋒和柳如意,在這附近轉(zhuǎn)悠了起來。
畢竟是臨市,我們也沒那么熟悉,加上水心寨這個鬼地方本來也偏,我們車開了有好一會,路上還是一片荒涼呢。
我們幾個人從百谷村折騰過來,沒吃沒喝,現(xiàn)在天都要黑下來了,肚子自然是不爭氣的咕嚕咕嚕叫了起來。
可我這眼前頭,卻還是成片成片的荒涼,隨著陽光漸漸消退,馬路兩邊的樹林子,都看起來有了幾分陰森詭異。
可能是因為我在水心寨的經(jīng)歷,導(dǎo)致了我現(xiàn)在看到這些樹林,就會想起那成規(guī)模的吊死鬼。
不行,得趕緊進(jìn)市區(qū),這荒山野嶺的,就算是有諸葛鋒坐鎮(zhèn),我這心里也打突突。
剛想掏出手機來看看地圖,然后抓緊離開這個破地方的時候。
一個人影,就突然沖到了我的車前面,嚇得我趕緊一個急剎車,車輪胎都發(fā)出了吱的一聲,劃出了一段胎痕。
臥槽!停住了車,我心臟都快跳出來了,但并不只是因為剛剛差點就撞到了人。
因為在我剎住車,短暫的緊張了一下之后,我就立刻想到了一個問題。
這荒山野嶺的,怎么會突然沖出來一個人呢?
所以,我并沒有先去看車的前面,反而是先回頭,看向了諸葛鋒,其實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