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xiàn)在的樣子更是顯得楚楚動人。
阿丑擦拭掉眼淚繼續(xù)說著。“要不是當時碰巧遇見公子,公子看著我被鞭撻起了惻隱之心,直接當場把那小主子揍了一頓,并把我買下,從此我就跟公子了。”緊接著阿丑又迫切的說道,“請各位大爺不要傷害公子,公子是個好人。”
“阿丑,我要你求別人了嗎?他能是什么好東西?這么多人敢來皇都撒野,更是敢綁架我們,還到了這不毛之地,他們現(xiàn)在就差落草為寇了。”杜鋒嘲諷的說道。
這時一位看著有些儒雅的青年走到了杜鋒面前毫不忌諱的說道,“杜公子不愧是家學淵源,書香門第,不過杜公子也不必驚慌,我們對你并無太大的惡意,我們也是求命而已。”
“哼!我會驚慌?”杜鋒不屑道。
儒雅青年付之一笑接著說道。
“令堂杜京杜大人是令我等敬重的,杜大人自上任以來,為我大燕兢兢業(yè)業(yè),不辭辛苦,使我大燕的國庫年年遞增,但是!”那儒雅青年話鋒一轉(zhuǎn)。“國庫年年遞增,遞增的不止是國庫,還有人的欲望。戍邊是保家衛(wèi)國的重中之重,每年往邊軍的撥款也是在增加,但是有些人還是喂不飽的。”
儒雅青年接著狠厲的說道,“這些喂不飽的人,不想想他們這些年的安穩(wěn)日子是怎么得來的,如果不是我們戍衛(wèi)邊疆,他們能錦衣玉食?他們竟然敢對邊軍軍備造假!造假啊!就在不久前,我大燕與鄰國大秦的邊境沖突,我們蒼狼軍直接被打殘了,一戰(zhàn)下來,死傷過半,先鋒部隊近乎全軍覆沒。我們蒼狼營一千將士更是只剩下我們這一百來兄弟了。每當我想起戰(zhàn)友與敵軍對刀卻被敵人刀鋒直接削斷,箭矢急射卻崩斷了弓弦,你知道我的感受嗎?”儒雅青年的表情已經(jīng)有點猙獰。
原來他們竟然是大名鼎鼎的蒼狼營!
蒼狼軍是大燕戍北邊境的軍隊,是大燕的王牌軍隊,更是為大燕立下過赫赫戰(zhàn)功。
在大燕的孩童都知道,北蒼狼,南浮屠的意思,這是大燕的兩只王牌軍隊,一南一北戍衛(wèi)著大燕的邊境,而蒼狼營是以蒼狼軍為名建立的突擊營,是王牌中的王牌,尖刀中的尖刀。在大燕的人幾乎都知道,要入選蒼狼營,就必須經(jīng)過層層選拔,戰(zhàn)力、功勛、而且最低要有隊正以上職位。蒼狼軍的主官都是從蒼狼營走出來了的,這幾乎成了不成文的規(guī)定。
杜鋒確實聽說了北邊的戰(zhàn)事,但是從他了解到情況看來是小敗,他從未想過會是這樣的慘烈。京城并未有什么動蕩,看來是被封鎖了消息。
頓時,杜鋒看待這群大漢的眼光變得肅穆。
面露猙獰的青年突然流出了眼淚。說道,“大將軍眼看我軍敗象如此之快,頃刻間帥其余部隊為我們先鋒部隊解圍,誰知瞬間敵軍也全軍出擊,直接將戰(zhàn)役化為決戰(zhàn)。我軍敗得太快了,根本無力反抗,最后大將軍寡不敵眾,被斬于陣前!”那青年說完后泣不成聲。
“你這小老頭也太過無理了,蒼狼軍是我所敬重的,國難當前理應慷慨赴前線,你們擄我干什么?”杜鋒不忿道。
小老頭?我有那么老嗎?那儒雅青年頓時哭笑不得,甚至都對自己的樣貌產(chǎn)生了懷疑。但是他們確實是有求于人,并未太過責怪。
“擄公子前來,確實是我們迫不得已,大將軍陣亡,軍器造假,北方大面淪陷,此事不給我們蒼狼軍一個公道,我們不惜一死。”
這時,儒雅青年旁已經(jīng)聚集不少將士,他們目紅耳赤的齊聲喊道。
“不惜一死!”
“不惜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