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員竟大半出自大皇子一系,多數更是功勛世家子弟。他們是大皇子上位的班底,大皇子如何會輕易動他們?”
終于學聰明了點,杜鋒不禁唏噓到。
“然后你們就來皇都綁架了我?”杜鋒問道。
“不錯,擄公子前來確實是實屬無奈之舉。當今,皇上重癥已久,無法朝事。由大皇子監國,但是大皇子地位并不牢固,往上來說,他并未得太子實名,往下來說還有二皇子,五皇子對他構成威脅!”儒雅青年話鋒一轉,“據我所知,令尊更傾向于二皇子,對嗎?”說完,他看了看杜鋒露出深意的笑容。
果然重大打擊更可以磨礪人,現在這套拉一邊打一邊,遞個桃子,對于皇位有想法的皇子,那是一個不小的誘惑,要想上位就必須干倒大皇子,一頓操作下來,把皇都搞得雞飛狗跳。然后他自己穩坐幕后。杜鋒心里不得不對他說句,憨憨,你成熟了啊。
杜鋒知道自己父親對于二皇子確實更為欣賞,但是卻不必為奪嫡而身赴險境,再怎么說也是戶部尚書,朝廷的財神爺,位高權重,新上任的帝王再對父親不滿,大不了一封乞骸骨奏折全身而退,皆大歡喜。
杜鋒輕笑道,“你多想了,家父對做從龍之臣興趣不大,他現在每天在府上狂吃海塞,酒池肉林,快活得不得了,據說他曾經可是美男子啊,現在一看就是個猥瑣的糟老頭子,對于他興趣不大的事情是沒什么干勁了。你要是問哪里的清倌人韻味最足,那他可是門清。哈哈,見笑了,見笑了?!?
儒雅青年不為所動的說道,“他會感興趣的,不是嗎?”
“你威脅我?你竟敢威脅我。好大的膽子啊,竟敢脫我杜家下水,我們什么仇什么冤你要如此害我杜家,人心不古啊。”杜鋒瞬間懂了他的意思破口大罵道。
“哼!別以為你們抓我,就可以為所欲為,那糟老頭子腦瓜子明白得很,你枉費心機了!”
“你錯了,杜公子。”
“我哪里錯了?”
“你錯估了你對你父親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