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杜鋒獨自來到了藏經院。
藏經院是位于外門大殿左側樓閣,占地面積不算太大,周圍的草木郁郁青青,只有一條不太寬的石路抵達這里。
平時來藏經院的人不算多,因為只有達到煉氣四層時才有資格進入藏經院挑選功法和戰法,以后要想再次進入就需要宗門的貢獻度來換取了,一般賺取宗門的貢獻度基本都是煉氣后期的事情。
因為一旦達到了煉氣后期就要為筑基做準備了,一般的弟子宗門最多一些可有可無的幫助,真正要想破鏡還是只能靠自己。所以現在待在宗門的煉氣后期弟子不多,尤其是那些天資出眾的人,為了想更快的達到筑基境,更是經常游走各大險地。因此在途中死去的也不在少數。
杜鋒慢慢的走到了藏經殿門口,一路上竟然沒有遇到一個人,讓杜鋒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路,直到他看到了那塊寫著藏經殿三個大字的牌匾。
我去,這么冷清?一點學習氛圍都沒有啊。
杜鋒走到了門口,竟然連一個看守的人也沒有?不是說這里是外門傳功長老駐守的地方嗎?莫非是傳功長老在外門的地位低下,連幾個值守的弟子都不配置的?
杜鋒東張西望的走進了藏經院的主殿,看到一個頭發松蓬的老頭,沒精打采的趴在一張案桌上呼呼大睡。杜鋒心想,莫非這就是那傳功長老?不像啊,聽那死胖子說傳功長老的職位是與戒律長老持平的,是外門常設的四位長老。想想那吳長老牛得一匹,這個傳功長老怎么也差不到哪里去吧。
這個糟老頭肯定不是,長老多么重要的職位,多么崇高的地位啊,能時時在這里?不管這么多了,還是先去問問。
“老人家老人家醒醒,該工作了。”杜鋒輕聲的說著,叫了半天看到那老頭子沒點反應,杜鋒還是耐著脾氣,心里面告訴自己,不能沖動,不能沖動,功法要緊。
“老人家老人家弟子今日來挑選功法要不了多長時間,您老就行行好吧。”杜鋒再次低聲說道。
時間慢慢流逝,空氣一度安靜了下來,杜鋒的臉色越來越黑。特么的,老子忍不住了。
啪!
手掌直接往那案桌上一拍,許久沒什么業務的桌上都震起了灰塵。那披頭散發的老者直接一激靈彈了起來,差點摔倒在地上。
“你這糟老頭好沒道理,小爺都已經這么低聲下氣了,你理都不理,現在還要玩碰瓷?”杜鋒大聲說的。
“哪里來臭小子,如此無禮。你家長輩沒教過你尊老嗎?還有碰瓷是什么玩意?”那老者被杜鋒驚醒也是破口就罵。
“小爺都在這里等你半柱香了,你倒是好,睡得昏天暗地。沒抽刀子來剁了都算對得起你了。”
“啊,氣煞我也,從未見過如此無恥之人。看掌。”那老者聽到杜鋒的話,氣得不輕,直接就要動手,給杜鋒點教訓。
噗!
杜鋒看到那老者出掌的氣勢,就知道自己撞鐵板了。掌力還未接觸到自己,就被那無形的掌風震飛了出去。一口老血都噴了出來。
那老者也是突然驚醒,自己似乎用力過猛了,連忙收力,但是還是將杜鋒打傷。他無奈這將昨晚的酒氣震出,一只手捂著額頭,心里嘆息著。這酗酒還是害人啊。
這老者正是傳功長老趙寅,昨晚因為酒癮發作,故多喝了點,他就是享受這半醉半醒的感覺,才沒有將酒氣逼出,飲酒歸來后,直接在藏經院殿內的案桌上睡了。料想也不會出什么事情。
在外門,誰不認識他趙寅,而且藏經院平時也難得來人,就算是有人來,看到他在睡覺,也會選擇改日再來,哪里會摸他的虎須。
說起趙寅也是蒼月宗的一朵奇葩,他與吳長老同輩,修煉天賦極高,但就是有酗酒的不良嗜好,還因此誤了不少事情,宗門對他各種辦法懲罰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