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鋒大口的呼吸著,連續五道神刺對他的負擔不小,雖然他的神識強度比練氣境要強大許多,但是也沒強大到可以肆意施展戰法,他在修煉時用神刺沖擊關卡時,那是在自己體內,還感覺不出消耗。
這一次連續五道神刺,神識外放,距離越遠,神識的消耗越大。
如果沒有神識戰法,杜鋒的實力最多就堪比煉氣九層,這次斗法讓杜鋒明顯的感受到自己的長短板。要想越階戰斗,還是需要神識戰法的出其不意。
六人都躺在地上呻吟,他們都用雙手捂著頭部,頭上都被開了道口子,鮮血直流,但是這樣的傷害對于煉氣后期的他們來說應該不算是特別嚴重的傷勢,斬在他們身上的劍痕杜鋒也明顯留力了,他可不想真的將他們斬殺,那麻煩可就大了。
但是,杜鋒現在的麻煩也不小,六人痛苦的模樣,讓杜鋒確定,他們肯定是被自己傷到神識了,那種滋味他是親身體會過的。
杜鋒坐在原地調息,旁邊的泰文眼睛的瞪了出來,他懷疑自己產生了錯覺,剛剛可是以武凱為首的六位煉氣后期的弟子,竟然被杜鋒一個照面給打成重傷。煉氣巔峰都不一定可以做到。
但是杜鋒竟然做到了,短短的時間不見,他們的差距已經越拉越大了。
杜鋒剛坐下調息沒多久,執法殿的弟子就從不遠處走來。來得也是杜鋒有過幾面之緣的人。號稱外門第一弟子的林晨。
林晨是據說是戒律長老吳培春的親傳弟子,按照吳培春的地位,他的親傳其實是可以位列宗門的核心弟子的,可是他拒接了內門戒律長老的職位,所以林晨也只能從外門開始慢慢晉升。
林晨帶著幾個執法殿弟子冷著臉走過來,命令幾人將那六個重傷的弟子拖走,卻對杜鋒不聞不問。
不愧是吳長老的親傳啊,這個冷臉的功夫學得真到位,杜鋒內心想到。這六個家伙都被如此毫無人道的拖走,小爺不會遭受的懲罰更重吧。
“自己去執法殿找吳長老。”林晨轉身時冷冷的說道。
不會吧,又要去見吳長老?吳長老應該不會剝奪我這次試煉的機會吧?剛剛就不應該下手這么重的,跟他們拉拉小手,點到即止多好。或者直接跑路也行啊,不應該這么剛的呀。
杜鋒突然臉色很差,比剛剛消耗過度還要差了許多。宗門對重傷門內弟子的懲罰向來很嚴苛,更何況是吳長老執法。
“哎,白高興一場了,一場大大的財富理我遠去。”調息完畢后,杜鋒悔恨不已,他冷眼看著身旁的泰文。
泰文被杜鋒這么一看,渾身打哆嗦,連忙跑路。看來他也大概猜出杜鋒的結果了。
“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待小爺回來不將你好好招呼下,難解心頭之恨啊。”看著泰文慌張跑路的樣子,杜鋒內心萬馬奔騰,躁動不已。如果不是這貨好死不死的被別人抓到了自己洞府前,自己又何來這破事。
杜鋒朝著執法殿走去,一路上想了不少辦法,但是想到吳培春那張僵尸臉,就讓人喪氣。
“不搏一搏怎么知道沒機會,不能泄氣,對!爭取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杜鋒腦海中一直臨摹著騷套路。
杜鋒一進執法殿,便被林晨領進偏殿,而后林晨還將門帶上了。
看到吳培春正盤坐在蒲團上,杜鋒連忙小跑過去,直接跪倒在地,“長老,弟子知錯了,不該下如此重手,看到與我私交甚密的泰文師兄被他們欺負,我也是慌了神,他們還要我找您辭去去試煉的資格,他們欺人太甚啊。如果只是欺辱我,我也忍了,但是他們這是當眾侮辱長老您啊,試煉的資格乃是門內大事,長老相信我,讓我去參加試煉,我怎么能辜負長老您的期望,如果我退卻了,那不是說長老您沒有識人之明嗎。弟子自知長老賞罰分明,請長老降罪。”杜鋒運用他在路上一直柔紅的雙眼,本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