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杜鋒不知道。
本來玄妙鏡強者不是那么容易被查探的,但趙寅那混亂的靈力太過明顯,都有溢出的跡象,這才讓杜鋒察覺。
杜鋒收起神識,緩緩的朝趙寅走去。這時的趙寅微微的睜開雙眼,輕笑道,“怎么?杜大修士,剛剛不是準備偷襲老夫?怎么突然就收手了?”
“長老,你體內的靈力為何如此混亂?”杜鋒關心的問道。
趙寅知道杜鋒已經突破到筑基境,而且修煉了那傳說中的功法,自己體內的情況,也難以瞞過杜鋒的探測。
趙寅毫不在意的回復到,“都是些成年舊傷了,不礙事。話說,你今天怎么有空來我這小地方了,莫不是晉級核心弟子后,看不上咱這外門長老,過來擺擺臉色的?”趙寅岔開話題說道。
可杜鋒卻追問到,“如此混亂的靈力,長老你應該根本無法修煉了吧。”杜鋒說話的聲音都有了一些顫抖,他知道對于修士來說,什么最絕望。不是身死道消,而是明明自己天賦出眾,卻再也無法修煉了,修煉之路斷絕,這比死還難受。
“說什么喪氣話呢,老夫現在活得好好的,每天悠閑得很,在外門誰看到老夫不得恭恭敬敬的,也就你這小子,沒大沒小的。”趙寅極力掩飾著自己的不甘,但心思玲瓏的杜鋒怎會察覺不到。
于是,杜鋒也笑道,“都說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要我說,長老你還能禍害很長時間呢。”
“走起!去偏殿,今天與長老一醉方休。”杜鋒接著豪氣的說道。
“你就不怕被其他人發現,你誘拐外門傳功長老執勤時間酗酒?就不怕你師父責罰你?他可是冷面無私的。我反正不會承認是我自己想喝的,鍋全部你來背,哈哈!”
“呵,現在外門還有人敢管我杜鋒的閑事,怕是活膩了。”
“喲,記住這氣勢,到時候可別溜,我是知道你這小狐貍,遇到事情溜得比什么都快。”
“哈哈,先喝再說。”
第二日早晨,杜鋒才從酒醉中清醒了過來,趙寅現在還倒在地上,呼呼大睡,杜鋒冷笑一聲,“就你這小身板,敢跟小爺拼酒,喝不死你。”隨即拍拍身上的灰塵,整理了一下妝容,大步邁出了藏經院。
畢竟剛剛杜鋒也倒在了地上,也談不上多優雅,他與趙寅喝酒都沒想過用靈力逼出酒勁,趙寅有趙寅的痛楚,杜鋒有杜鋒的壓力,那就一醉方休,一醉解千愁。
杜鋒再次來到靈藥峰,現在與他大鬧靈藥峰已經過去半年的時間,靈藥峰大殿門口依然值守著兩名弟子,但他們看到杜鋒走了過來,立馬恭敬的說道,“杜師兄,不知今日前來有何貴干,我們也許能幫助一二。”
現在靈藥峰的弟子都將杜鋒的樣子記在了心中,這個人不能得罪啊,他們多方打聽之下才將杜鋒大致了解,睚眥必報,陰險狡詐,總之沒有什么好的詞語形容,但人家又實力夠強,喜歡抽刀子解決問題,加上他現在身份又高,這是最讓人難受的,只能將他供起來。
靈藥峰的風氣明顯有所轉變,杜鋒也沒太在意,只是對著兩名值守的弟子說的,“我要找阿丑..我找流月,你們可以帶路嗎?”
啊?這么直接?都不用先通傳一下,直接就要見面的?這他們可不敢做主啊,流月仙子在蒼月宗的芳名選擇可是越傳越盛,當初剛剛入門時,還只是一個含苞待放的小姑娘,三年時間過去了,容貌也是越來越精致,性情也溫和,正是廣大弟子的夢中仙子,都想一親芳澤,許多對自己實力地位有信心的弟子,都登門拜訪過,無一例外都被婉拒了,但卻沒人敢撒潑。
畢竟流月也是核心弟子,身份弟子在宗門也屬于較高的一層。
現在杜鋒點名要見流月,他們瞬間不知應該怎么辦了,以這位爺的個性,要是被殘忍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