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道貌盎然,適可而止??勺约好媲斑@年紀不大的少年,卻絲毫不顧及這些,看來這次燕國的大部分家族都要傷筋動骨出一波大血了。
大家幾乎都是筑基境實力的弟子,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就將箱內的物品全部甄別完畢,也堆積滿了兩個箱子,杜鋒揮了揮衣袖帶著眾人從容的離去。杜鋒他們的離去也讓越夏城的眾人長舒了一口氣,雖然都損失不小,但最起碼都還活著。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這才僅僅是一個開始!
天蒼白鶴在天空中盤旋,而蒼月宗的弟子卻如游山玩水一般行進,離燕國新皇登基的時間還有五天,他們一點也不著急,他們現在完全認同了杜鋒的做法,必須要給他們一點準備時間嘛。
杜鋒將獲取的資源都先統一存放在他這里,等這次出使任務結束后,大家再一起分配,大家都沒有意見,必定他們也是因為有杜鋒在,才能擴大收入的,而且,杜鋒貴為核心弟子,料想也不會因為這點東西壞了自己的名聲。
雖然有些人聽說過杜鋒小肚雞腸,貪得無厭,卻從未聽說過他貪墨過別人的東西,反而在分配資源一事上,杜鋒還得到了與他一起進入內門的弟子一眾夸贊。
眾人前行的路線,正是曾經杜鋒與蒼狼營從皇都撤入越夏城的路線,杜鋒也是故地重游,一陣感慨。
兄弟們,我帶你們踏上征程了,你們曾經一定時常在想,要如何才能正大光明的踏上歸途,洗刷身上的冤屈,這次,我們一起去見證。
就在這時,前方突然傳出刀劍的碰撞之聲,一道身影迅速的從遠處奔襲而來,他的腋下還夾著一個青年男子,杜鋒神識一掃就過去,就判斷出,這人已經達到了筑基境,但是修煉的功法太差,體內的靈力比之戰力不足五的渣渣泰文都不如。
那人看到眼前突然出現的一群人,以為也是追殺他們的人,眼神極度不甘的揮出手中的長刀,順勢將夾在他腋下的青年拋在一顆樹旁,儼然是一副窮途末路的景象。
杜鋒神識一掃那落在樹旁的青年,他的臉色面帶的慘笑,臉色蒼白,身上也是掛滿了傷痕,血跡將身上的服飾都已經浸透,但是從他的服飾就可以看出,應當是一家室顯赫的弟子。他們原本以為已經突破了重重封鎖,誰知前方早有人在等著他們了,他們心如死灰,只能被動的等待生命的終結。
杜鋒確實神情詫異,他怎么會在這里?
就在杜鋒詫異之時,那筑基境修士的長刀已經呼嘯而來,斬向杜鋒,杜鋒云淡風輕的伸出右手,將這把大刀輕輕的握入手中。
呯!
大刀仿佛斬在了一件兵器之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而當那筑基修士看到自己的大刀被杜鋒單手抓住時,露出了不敢相信的眼神,他極力的想將大刀抽回來,但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都做不到,杜鋒輕輕的往后一拉,這名筑基修士便連人帶到到在了蒼月宗眾弟子之中,瞬間被裴慶虎控制住。
眾人無不震驚的看著杜鋒,雖說他們也看出了這名筑基修士的靈力虛浮,但這畢竟也是筑基境的一擊,卻被杜鋒以肉身輕易抓住了,果然,核心弟子的實力都是怪物級別的。
杜鋒沒有理會他們的震驚,他不過是想試試自己身體的強度,鄭圣虛曾經都能用肉身抵擋住煉氣七層攻擊,何況自已經自己進階筑基境,身體再被強化過了一次,橫山戰法煉成了第一重,身體堪比下品法器的強度,加上再次強化過的身體,距離中品法器的強度也不遠了,況且,這一擊也就蒼月宗弟子煉氣八層左右的攻擊力。
“泰師弟,將那個青年抓過來。”杜鋒看著自己的手掌,沒有絲毫的破裂,淡淡的說道。
于是,泰文迅速過去將看已經渾身是傷的青年扛了過來,這青年并沒有修為在身,身上的傷痕都多是皮外傷,沒有大礙,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