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罵,你也是個賤骨頭!”沈文山不客氣的說道。
“是呀,我就是個賤骨頭,每次拿臭小子施舍給我的資源,我都欲罷不能,還要遭受他的冷嘲熱諷,但那又怎么樣?至少,我在他的面前活得像個人!而不像這幾位師兄一般,在你面前就是一條狗!”泰文放聲大笑,張狂的說道。
“你說什么,老子廢了你。”一位跟隨沈文山的內門弟子似乎被戳到了痛處,當場就要發飆了,一掌印下,將本就渾身浴血的泰文打出十幾米遠,在地面上滑行了一段距離才停下,地面更是出現了一跳長長的血跡。可泰文卻像沒受到絲毫傷害一般,依然大笑不止,緊接著劇烈的咳嗽了兩聲,鮮血噴灑。
這讓沈文山的冷色更加冷厲,看著另一位內門弟子也要出手教訓也沒有制止,一點不擔心泰文命喪于此,對他會有什么影響。
就在這時,沈文山一直大開中門的庭院,走進一位也身著核心弟子服飾的少年,他表情淡然,輕笑著說道,“胖師弟,沈師兄要你罵兩句,你罵就是,這能讓我少塊肉?你這腦袋瓜子怎么長的,難怪他們都說蠢得跟豬一樣。”
“我哪里不想罵了,我只是還沒來得及張口,就被打了,我操你個臭小子啊,你個王八蛋現在才來。早干嘛去了?”泰文放聲嘶吼道。
“呵,這不是來了嗎,叫聲可比豬還難聽。”杜鋒嘲諷的說道,說完,他面朝沈文山,客氣的說道,“沈師兄,似乎你這樣做不合宗門規矩啊。私自羈押外門弟子,這可是重罪,作為執法殿的核心弟子我可不能當做沒看見,定然會秉公處理,沈師兄應該不會怪我吧。”
請收藏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