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的氣候與修真界幾乎一致,此時魔界正是涼爽之季,可此時還徘徊在花溪村門口的鄭圣虛卻冷汗直流,他知道自己遇到麻煩了,這個花溪村定然不簡單,不是之前那烏山村可以比擬的,首先人家能夠大搖大擺的留下校階的魔族坐鎮就可以看出一斑,可問題是現在他該怎么脫身,難道橫到底?
鄭圣虛連忙開動他的小腦筋,或許此時是有生以來考慮問題最快也最周全的時刻,幾個呼吸后,他重整旗鼓,輕笑著說道,“怎么?莫非這位大人還想要將本公子拿下不成?”鄭圣虛也不敢多說太狠的話,要是真的激怒了這位校階魔族那就不好收場了。
遠處的杜鋒此時也是有一種日了茍的感覺,他當時都用神識查探幾個來回,并沒有發現有什么強力的靈力波動,一般的修真者或許是查探不出魔族的靈力波動,但杜鋒修煉的是不可說級別的心經,對于靈力的波動感應很敏銳,不存在發現不了這個問題,唯一的可能就是這個校階的魔族有著能夠遮掩氣息的物品。
杜鋒神識緊緊的盯著村口的情況,他現在只期望鄭圣虛這小子不要頭鐵,一定要穩住,不要浪,老老實實過來匯合,帶著小爺一起跑路就好。對上校階的魔族能夠不戰斗那就盡量不戰斗,就算杜鋒自己還有著一些底牌,但對上校階的魔族也是失敗的幾率更大一些,失敗就意味著隕落,他可不想做這樣沒把握的事情。
而且杜鋒手中最后的底牌最多也就能夠對付得了初入校階的魔族,否則他也不會在上次被校階的魔族追擊時,直接想都沒想就直接施展出了爆兵流戰法,因為追擊他們的魔族實力達到了校階中階。可現在杜鋒的手中已經沒什么靈器了。
花溪村村口,鄭圣虛正在進行著內心的博弈,校階魔族給他的威懾性太大了,他現在離這校階的魔族距離也越來越近,他就在原地不敢移動分毫,生怕引起了校階魔族的警覺,而那校階魔族一步一步的慢慢靠近,他每前進一步,幾乎都像是踩在了鄭圣虛的心頭上,讓他緊張不已。
這名青年魔族皮膚黝黑,身材健碩,裸露在外的肌膚都有著一種野性的美感,那充滿侵略般的眼神似乎已經看穿了鄭圣虛的虛實,他帶著邪魅的笑意,看著鄭圣虛說道,“我可不曾聽說過月海城還有著檢驗官這個職務,莫非是你自封的?”
“沒有說過是你孤陋寡聞,本檢察官從屬暗部,你不知道也正常。”鄭圣虛雖然緊張,但卻還是有點小聰明,滿嘴跑起火車,鬼知道月海城有沒有什么暗部,不過這么大的勢力,有著一些不為人知的部門很正常,先把這校階魔族忽悠過去再說。
“暗部?我只聽說過暗月部,并未聽說暗部,你在說謊。”青年魔族厲聲說道。
“呵呵,你以為我會跟你解釋?你以為你是誰?你動我試試。”鄭圣虛也冷聲的回應,說話的時候理直氣壯。
鄭圣虛這一波操作讓青年的魔族不禁又有些疑惑了,莫非自己猜測錯了?他默不作聲仔細的觀察著鄭圣虛,但此時鄭圣虛真就與月海城的月魔族無異,他根本就看不出什么來,但他的目光還是給了鄭圣虛很大的壓力。
“既然你們花溪村門如此難進,那本公子就下次再來,到時候本公子就沒這么好說話了,哼!”鄭圣虛壯著膽子說出最后這一句話,再次轉身跨上旺財的背部,直接就走。心里還在一直的默念,不要跟過來....不要跟過來......
直到旺財離去了幾個呼吸的時間,那青年魔族突然驚醒,不對,這小子在說謊,他的見識可比一般的魔族要高不少,曾經也有一些修真者假冒魔族的事情,不過這些修真界對于魔界的很多東西并不是很熟悉,在語言稱呼上很明顯,他也是從這些方面開始懷疑的,不過后面鄭圣虛卻一口胡言真唬住了他,畢竟月海城的嫡系部隊可是不能輕易得罪的,但就在最后,他又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