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試總得有點彩頭吧,嘿嘿。”趙寅也自信了起來。
“你還好意思要彩頭?你忘了自己是怎么突破生死境的嗎?要是小爺輸了,元氣液的事情小爺再也不提,你看如何?”
“你.....你...好小子。老夫就答應你了。”趙寅猶豫了下,還是答應了,他堂堂生死境大能要是天天被某人在耳邊吹噓一些有傷他大能尊嚴的話語,這也不是個事,他相信以杜鋒的尿性絕對做得出來。而且杜鋒對于他確實有一份恩情在,讓自己總感覺低人一等,總這樣下去怎么行,要是能夠就此消除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他可是還記得在他拿到元氣液之前是怎么被杜鋒欺負的,他還想找回場子呢。
“可你要是輸了,嘿嘿,那又當如何?”
“你說!”
“好,我的要求也不高。”杜鋒轉身一揮指向他身后的蒼月宗門人接著說道,“我聽說生死境的大能對修煉一事都有著不同尋常的見解,眼界也是入木三分,老辣至極。我的要求很簡單,要是長老你輸了,這次大戰之后,你必須在宗門每月開壇講課一次,對于宗門弟子的難題要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你看如何?”杜鋒笑著說道。
杜鋒早就查閱了趙寅的黑歷史,以他執法殿核心弟子的身份去查閱趙寅在宗門所犯下的事情是非常容易的。不查不知道,一查之下將杜鋒都雷暈了,世間竟然有如此奇葩,首先不得不說的是,趙寅的天賦是真的很高,曾經也是核心弟子,不過就是因為嗜酒生生的讓宗門將他核心弟子的身份給廢了,趙寅因為嗜酒耽誤宗門大事的記錄都有整整一垛宗卷,被罰面壁的次數數不勝數,但修為卻沒有被拉下,一直高歌猛進,直到在魔族戰場被廢。當時的宗門決策層也是感覺可惜,以為趙寅經受如此劇變后會痛定思痛,重整旗鼓。最不過也能在外門傳功長老的位置為宗門培養幾名優秀的弟子,可惜事與愿違,還被他帶壞了幾人,從此后,外門的藏經院再無執勤弟子,宗門也懶得管他了,只要他不犯大錯就由他去了。
讓杜鋒看來,趙寅這老頭兒就是欠收拾,這次自己非得惡心惡心他,你不是逍遙自在嗎?你不是在傳功長老的位置優哉游哉嗎?小爺就讓你難受,到時候還要制定一系列的章程,讓執法殿的弟子監督,看你怎么浪。
聽到了杜鋒的要求,趙寅身體微微一怔,似乎有點不對勁,至于是哪里不對勁他也說不出來,貌似杜鋒的目的就是為了惡心自己?可杜鋒就這么篤定自己能贏?
“沒有其他的附加條件?”趙寅謹慎的問了句。
“小爺的信用還是很高的。”
“好!既然這樣,老夫就接下了。”
“嘿,那長老你到時候就好好琢磨怎么開堂講課吧,別墮了你生死境大能的名聲。”
“誰贏還說不定呢。”
魔界。
十五尊生死境大能被步步緊逼,不過讓他們欣慰的是,此時第二尊鬼王已經成型。原本在月海候的命令下,魔族的戰士齊齊對著冀飛語出手,此時的冀飛語才是關鍵。可校階魔族的天賦神通對于冀飛語來說完全無用,他作為陣道宗師,各種防御裝備都很齊全,而且他本身就是不滅境的實力,校階的神通驚不起半點波瀾,月海候也是無奈,只能再次調轉槍頭,讓他們攻擊生死境的強者,此時魔界將階以上的強者全部被限制住了,破局就能依靠這海量的魔族戰士。
陣法中鬼影重重,被攝靈的魔族一波又一波,魔族此時根本就難以找到好的破解辦法,只能忍痛將這些被攝靈的魔族斬殺,以免局勢動蕩,也正是因為魔族戰士被攝靈震懾,人人自危,讓他們不敢拼盡全力攻擊,總要留下一分精力去應對鬼影的攝靈,才沒讓修真界的局勢潰敗,否則此時已經會有生死境強者隕落了。
冀飛語也是急在心里,這樣下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