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皆知,或許她的天賦早就被天道學(xué)宮聽聞了。
最讓杜鋒煩不勝煩的還是鄭圣虛和泰文,這兩小子已經(jīng)晉升為核心弟子了。可他們依舊我行我素,與之前并沒有什么差別,或許鄭圣虛在他爺爺?shù)闹更c下有了一些改變,但那都是忽悠門中弟子的,到了杜鋒面前就本性全露了。
不知道他們從哪里聽說自己前往天道學(xué)宮是可以帶兩名侍從的,連杜鋒自己都不知道。這下好了,他們兩個家伙天天來堵門。生怕杜鋒會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溜走。
能夠進入天道學(xué)宮那是天大的榮耀,哪怕是以侍從的身份進入,那也是受益無窮。雖然侍從不算是天道學(xué)宮的學(xué)員,但是他們也能夠有限的享受天道學(xué)宮學(xué)員的部分權(quán)益。許多實力不足以進入天道學(xué)宮的修士,更是會為了這個侍從位置打得頭破血流。
蒼月宗畢竟太小,能夠懂得其中道道的不多,這也避免了一番紛爭。不過這兩個侍從的名額是杜鋒的,別人根本就沒有資格插手,最后或許依舊會落在鄭圣虛和泰文的頭上。畢竟去一個陌生的地方,還是需要一些使喚順手一點的人。
無心修煉的杜鋒直接打開了他庭院的禁制,大聲吼道,“你們兩個家伙,這是干什么?幾天前就開始堵小爺?shù)拈T口,閑得慌是嗎?”
疾步走進庭院的兩人露出一副獻媚之色,“這不是怕影響杜師兄修煉嗎,我們守在門外也是隨時準備聽從杜師兄的召喚,你說是吧。”泰文連忙說道,說完還不忘給鄭圣虛使了個眼色。
“大哥你是不知道啊,我也才剛剛晉升核心弟子,都不知道如何爭當?shù)茏又械谋砺省?墒俏乙幌氲酱蟾缢查g就悟通了,大哥這幾年為宗門鞠躬盡瘁,舍生忘死,這不正是表率,楷模嗎!我只愿能近距離聽取大哥的教誨,就不虛此生了。”鄭圣虛接著又是一陣吹拉彈唱,將身邊的泰文都震驚到了.........這家伙什么時候?qū)W的這招,很強啊。
杜鋒哪里會不知道他們想的是什么,如果自己真有兩個侍從的名額,給他們也無妨,但是看到他們此時的嘴臉,他也愉悅不起來,隨即說道,“你們準備一下,隨我前往坤鼎域。”
“杜師兄(大哥),我們隨時準備著。”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他們早就做足了準備,就怕杜鋒可能會開溜不帶著他們,所有他們倆早就將一身的家當都攥在身上,隨時可以出發(fā)。
“只是.....大哥,我們不是要前往勝神州嗎?現(xiàn)在去坤鼎域干什么?”
“傳送陣法不要錢啊?你們真是不知茶米油鹽貴,勝神州與我們蒼月宗相距十數(shù)萬里,這得需要多少的傳送費用?有免費的傳送資格不好嗎?”
杜鋒也懶得跟他們多說,大步跨出,帶著旺財就飛馳而去。此時三人的修為都已經(jīng)是玄妙境,修煉的道法都不低,很快就到達了坤鼎域。他們到達坤鼎域時,離集結(jié)的最終時間還有半天,可能夠參加試煉的人都對這事無比重視,都早早的到了集結(jié)地域,有的人更是直接在那里等候了一個月的時間,就是怕這期間出現(xiàn)不可抗拒的原因,錯過這難得的機緣。
杜鋒一踏進這片集結(jié)區(qū)域,迎面就遇到了幾個熟悉的面孔。
“原來前輩是這次試煉的主考之人,弟子失敬了。”杜鋒詫異的看著仲元基,此時的仲元基紅光滿面,已經(jīng)不復(fù)當初杜鋒所見時的狼狽,但是杜鋒一看到他就想起他全身流膿的慘狀。內(nèi)心開始嘀咕著,這就是試煉的主考?是不是草率了一點?
“杜鋒,這你倒是誤會了,我哪里有資格作為主考。我只不過負責(zé)接送這一批參與試煉的弟子罷了,既然你已經(jīng)來了,那我們就準備出發(fā)吧。”仲元基笑著說道。此時的杜鋒才知道,原來除了他,其他人早就已經(jīng)到齊了。原本他還沒想來的,那豈不是他們還會在這里等候半天的時間,這也太給面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