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的神識功法太過稀少,但天道學宮倒是還有不少珍藏,可這些神識功法都太過普通,對神識的增幅有限,可就算如此,依舊是難得的寶物,價值不下于天品的戰法。”冀飛語看到杜鋒又被吸引到,他再次露出了笑容。不怕你獅子大開口,就怕你轉身就走啊。
“而你只要入了陣道院,我便傳你一部在修真界都是最頂尖的神識功法,這部功法比天道學宮的那些神識功法強大得不止一籌,你也應該知道,無論是哪個道統,都不會將他們最強的傳承輕易奉獻,所以哪怕是再多貢獻值也兌換不到這些最頂尖的東西。”冀飛語侃侃而談,一步一步的誘導著杜鋒。
“那是不是說,要想學前輩這部神識功法,還需要拜前輩為師,加入前輩所在的宗門?”杜鋒問道。
“如果是其他宗門那確實如此,但我地宗人丁稀薄倒也不必如此了,只要你加入陣道院,接受我的傳承,你便是我這一脈的傳承者,要以發揚光大這一脈為己任。”
“前輩,你也知道,我可是蒼月宗的弟子,而且還有師承。”杜鋒并沒有沖壞腦子,雖然他對冀飛語所說的這部神識功法不是特別在意,但是能夠借鑒一番也是不錯的,他也知道冀飛語所說沒有任何的虛假,神識功法非常的難得,哪怕是用功勛值去兌換,都是十萬點功勛值起步,而且兌換的這部神識功法還不咋滴。
可如果要是為了借鑒這部神識功法而背棄自己的宗門,那就沒有必要了。
“這不影響,日后你也只需尋得一資質出眾的弟子延續地宗的傳承即可,與你身為蒼月宗道子并不沖突。而且很多強大之人也并非拜一人為師,我也不在乎這些虛名,我只愿在你的身上看到陣法一道的希望。”說道這里,冀飛語也有些感慨,修煉其他術業的修士都是有著永恒境的存在,可偏偏他認為最強的陣法卻無一尊永恒境。如果能夠誕生一尊永恒境的陣法大宗師,那對魔族的殺傷會何其恐怖!戰部?再強戰部也不過是陣法里的亡魂!
杜鋒聽到冀飛語的話也動容了,他可是依靠心經才能崛起,可他算是那山谷中老者的弟子嗎?不能算,但是他們雖無師徒之名,卻有師徒之實。要想不斷的進步就要不斷的學習,日后或許自己還會受到永恒境強者的指點,這都將是傳道之恩。自己以前還是太局限了,只要記住自己的根在哪里,那便不是背棄。
“前輩的這部神識功法莫非是不可說級別?”杜鋒問道。
想什么呢?不可說的功法有這么多嗎?而且不可說也并非一定是最強的。只不過是傳道之人功參造化,神通廣大,能夠將這部功法做出限制,當然能夠做到這樣程度的大能,傳下的功法起碼也是天品巔峰的層次,一些頂尖的宗門或許也有超越天品巔峰的道法,但冀飛語也沒有見過,反正他是沒有的。
“嗯.........我的這部神識功法雖然不是不可說,但我相信與之相比,絲毫不差。”冀飛語打腫臉充胖子,難得的寐著良心說道。在他看來,杜鋒哪里能夠接觸到不可說級別的功法,怎么可能分辨得出。而他的這部神識功法確實很強,讓他的神識強度超越同階,而且還能施展許多神識秘法,妙用無窮。
杜鋒頓時感覺到一種不好的預兆,這是在忽悠小爺嗎?
不過杜鋒也確實想要一觀這部神識功法,而且有了這部神識功法后,他以后便能夠肆無忌憚的施展心經的威能,從此不必再偷偷摸摸了。而且或許冀飛語的這部神識功法也會有一些妙用,自己先將它忽悠到手了再說,至于加入陣道院也不是什么事,還不用拜冀飛語為師,反正他自己說了不在乎這些虛名。
杜鋒加入陣道院,就只能含淚對他鐘愛的戰道院和戰將院說再見。但杜鋒也不會就此任由宰割,一旦他知道冀飛語是忽悠他的話,就別怪他翻臉無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