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畫和布置三階陣法,這樣的提升速度讓冀飛語都驚掉了下巴,他哪里知道杜鋒這段時間無時無刻都在修煉陣法,這就是心經的強大之處,還有著醒神珠提升悟性,杜鋒在陣法一道上必然是突飛猛進。
冀飛語可不像杜鋒那般吝嗇夸獎別人,他對杜鋒在陣法上如此用心直接將杜鋒夸得天上有地下無,讓本就樂在其中的杜鋒又多了一分趣味。冀飛語原本還以為杜鋒的快速進步就要到此為止了,畢竟杜鋒不過玄妙境八層,就算修煉了他的如意通幽功,他的神識強度最多也就比一般的玄妙境巔峰強上一點,要想刻畫布置四階陣法的難度很高。可他哪里知道,杜鋒的神識強度早就達到了生死境的層次。以杜鋒的神識強度,要想布置一些大型的四階陣法確實還力有不逮,但是若只是布置一道局部小范圍的殺陣,困陣,杜鋒就算是最強的四階陣法也能夠施展出來。
這段時間,阿丑隔三差五的來回蒼月峰,也不打擾杜鋒修煉,就是時不時的看著杜鋒發呆,似乎又回到了蒼月宗的那段歲月。可杜鋒就有點頭皮發麻了,這小妮子這是要干什么?是不是對小爺有不軌企圖?
阿丑的經常來訪讓原本只小范圍傳播的流言蜚語快速蔓延開來,而且越演越烈。阿丑雖然并未在天道學宮中過多的走動,但她的名氣一點都不比一些頂級天驕來的弱,她的煉丹實力早就名聲在外,加上貌美的容顏,她的一舉一動都被很多人關注著。
“你們說流云仙子與杜鋒那小子是不是已經媾和了?”蒼月峰不遠處幾個身著藍衣的修士正在竊竊私語。
“那道沒有,前些幾日丹道院的翁虹玉師姐特意施展了秘法觀測到流云仙子的紅丸并沒有破去。”又一名藍衣學員附和道。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呀,武師兄一旦出關知道此事后必然會震怒,他的怒火可不是我們能夠承受的。”
“誰又能想到對任何人都不假于色的流云仙子突然與那鄉下小子如此親密,我如何阻止得了?別忘了,他們可都是紫衣啊,在身份地位上,就算是武師兄也只是與他們相當。”
“那小子就是找死,連武師兄看中的道侶他也敢指染。”
“哎,他是必死無疑,但我們也多少會受到牽連啊,武師兄閉關之前可是特意交代過我們,謹防一切靠近流云仙子的宵小,我們現在該如何是好啊。”
“要不給他一點教訓?”
“這個建議不錯.....”
“那我們倒是要好好策劃一番了,也不能讓那小子抓到把柄,畢竟他也是紫衣學員,雖然說是新入的紫衣,但就身份地位上比起我等還是有著天然的優勢。”
“好,那我們便回去商量一個萬全之策.............”
杜鋒不知道他已經落入了一些人的算計之中,他依舊是忘我的投入修煉之中。可就在這不久后,一個消息在天道學宮中迅速傳播了起來。
鄭圣虛猛然沖進了杜鋒的修煉之地,因為他知道,杜鋒哪怕是在沉心修煉,但總會留守一道神識監測四方。
“大哥,有大事發生啊!”鄭圣虛破口吼道。自從那次他追逐火靈兒離去后,他有一段時間一直沉默寡言,似乎是在自責自己將最差強人意的一面讓火靈兒看到,以至于火靈兒看到他追來,直接一件上品靈寶轟天錘一擊砸下,差點將他砸成肉餅。
鄭圣虛知道,這是火靈兒生氣了,在生他的氣,他的卑微怎么能夠讓另外一個女人看到.......就是這樣,鄭圣虛深信不疑。
鄭圣虛這段時間也在檢討自己,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曾經只不過是蒼月宗略有天賦的弟子,然后逐漸成為了蒼月宗人人稱道的天才人物,乃至整個嵐風洲都知道有蒼月宗還有他鄭圣虛的名號。但他知道這一切都不是自己爭取來的,但從現在開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