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城。
柳家府邸依舊熱鬧非凡,可在外廳卻發(fā)生著一件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你剛剛說什么?可敢再說一遍。”柳家子弟冷笑著說道。
“怎么?當我蒼月宗是軟柿子,可以隨意揉捏?哼!難怪柳家已經(jīng)落魄到如此境地,就是你這樣的狗眼看人低的人太多了。我再說一遍又何妨,我們蒼月宗要進內(nèi)廳,你可聽清楚了?!倍配h依舊寸步不讓的說道。
易春賢還想著讓杜鋒別這么大火氣,可他還沒行動就被身邊的趙寅拉住了身子,輕聲說道,“掌門,雖然我們蒼月宗的實力在修真界來說算不得什么,但柳家連基本的禮儀都不顧,將我們蒼月宗視如無物,這口氣我們蒼月宗不能受?!壁w寅曾經(jīng)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此時有著杜鋒沖鋒陷陣,他哪有不搖旗吶喊的道理。
“趙師弟,我知道你的意思,可奈何..............哎,隨你們處置吧,或許我確實太過軟弱了?!币状嘿t嘆息著說道。
“掌門,你不是太過軟弱了,而是顧及太多了。想你當初也是天資縱橫之人,自從你當上掌門之后修為卻是進階緩慢,就是因為如此。你一心想讓蒼月宗強大起來,可卻因為諸事牽扯,一直成效不大。要我說,你早就不應(yīng)該當這掌門了,實力永遠是捍衛(wèi)尊嚴的武器,以你的天賦,不說不滅境,生死境早該突破了。”趙寅說道。
“呵,沒想到蒼月宗都是如此無知之人,區(qū)區(qū)生死境也敢在柳家放肆。今日是我柳家的喜事,我也不想見血,你們自己滾吧,我們柳家不歡迎你們?!绷易拥茏I諷的說道。
“你確定你有這個權(quán)利讓我們走嗎?”杜鋒強壓著怒火說道。
“這就不牢你們操心了,現(xiàn)在你們要做的就是從柳家滾出去!”
此時,杜鋒的臉都黑透了。蒼月宗的人還是以他的名義通知的,本想著可以讓蒼月宗在天道城好好的露個臉,漲漲名望,可沒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不是杜鋒不想委屈求全,而是蒼月宗一旦真的坐在了外廳,那才是將臉丟盡了。
泰文自幼在蒼月宗長大,蒼月宗就是他的家。但他的婚禮,蒼月宗連正席都進不去,這不是諷刺嗎?
“泰文!”杜鋒暴怒的吼道,這一聲吼聲聲傳數(shù)十里,幾乎籠罩了半個天道城,就連柳家之外的人都知道,柳家的婚宴上必然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還在內(nèi)廳宴客的泰文猛然一驚,對著內(nèi)廳的賓客連聲抱歉,然后立馬與他身邊的鄭圣虛一同朝著聲傳之地跑了過去。
“你快跟過去看看出了什么事!”柳元歌對著他的嫡子柳青成說的。他也是柳青萍父親,泰文的岳父,看到泰文如此慌忙的神識,他大致已經(jīng)知道必然是出大事了。
外廳之處,柳家子弟依舊趾高氣昂,“不要以為泰文入贅了我柳家,你們就把他當回事了。我柳家可不是你們蒼月宗那樣的小門小派,區(qū)區(qū)玄妙境也算得上一方人物。他能夠入贅我們柳家是他的造化,你們還指望他為你們出頭?哈哈,滑天下之大稽!”他大笑后,接著冷然說道,“你們?nèi)羰窃俨粷L,那我們柳家可就不客氣了。”
就在這時,柳家門口再次唱名。
“劍宗使者到,送賀禮一份,祝新婚夫婦琴瑟和鳴,共赴仙道!”
一位柳家生死境的長者為劍宗使者引路,但劍宗的使者卻斷然的拒絕,說道,“那邊是何處?”
“呵呵,劍公子,那便是婚宴的外廳,都是一些慕名柳家前來的人物,不必放在心上?!边@位生死境強者哪里聽不到杜鋒剛剛的吼聲,連忙解釋到。
“慕名前來的?呵呵,有意思,帶我過去看看?!边@次劍宗的使者正是劍白,三個月前,劍宗正面與太一門硬剛之事比杜鋒奪得潛龍榜榜首影響更加的深遠,此時劍白的名號尤在杜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