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求?總得有個說辭吧。”
冀飛語再次思慮了一番,忽然說道,“你直接跪在天梯之處,什么都不用說!一直跪到宮主見你為止。”
杜鋒到不是跪不下去,剛剛都說了,秦川也算是自己的師傅了,跪拜師傅,這多么簡單的事情啊,一點心理壓力也沒有。但怕就怕,白跪了,宮主鳥都不鳥他怎么辦?
“師傅,這樣跪下去,把握大嗎?”
“唉......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沒有看懂啊。”
杜鋒忽然有些懵了,他一直覺得自己聰慧,人情練達,怎么今天在冀飛語的面前就像一個傻子一樣。
“還請師傅解惑。”
“當年你被追殺之時,你可有想過找宮主求援?”
“這個.....并沒有,我不知道宮主會做出什么選擇,我不敢去賭。”
“哼!你可以算是宮主的真傳弟子,你若是真有什么事情,宮主能袖手旁觀嗎?這一跪,雖說是想請宮主為你主持公道,但最根本的卻是你在認罪!認罰!”
“連自己的師傅都不信任?你該信任誰?作為師傅的,能不痛心嗎?你就沒有想過,為何宮主會親自開口將你破格收錄?以你當時的資質和貢獻,真當得起宮主如此看重嗎?”
臥槽,杜鋒再次懵了,這我特么怎么知道,宮主看上我哪一點,我去問誰去?
不過杜鋒知道,冀飛語說得不錯。在天梯一跪,跪的就是一個態度,認罪!認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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