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
王閆猛地一激靈,瞬間清醒了過來!
鐘發白見王閆清醒之后,神色緩和了一點兒,關切問道。“感覺怎么樣,有沒有什么不舒服?”
王閆也無奈,自從修煉之后,實力是提升了不少,但是好像進醫院的次數也比以前多了!
短短的一個月內,這已經是王閆第二次被送進醫院了!
“放心吧!師兄,我沒事!”
“那就好!”鐘發白點了點頭,然后臉色凝重的詢問道。“大概的情況,阿信局長已經告訴我了,不過你在地下軍火庫到底遇到了什么,怎么會搞成這個樣子,一點一滴都不要遺漏的全部告訴我!”
想到地下軍火庫里那個恐怖的存在,王閆就嘴里發苦,被打成重傷,卻連對方的樣子,以及它在什么地方,全都沒有弄清楚。
僅僅是聽到了對方微弱的嘶吼聲,就被搞成這樣,差距大的讓人絕望!
王閆老老實實的將地下軍火庫里的遭遇告訴了鐘發白,然后接著說道。“我讓阿信局長將那里封住了,以我們師兄弟現在的實力,實在沒有能力去搞清楚那里隱藏了什么,只能留待以后了!”
“沒想到,軍營之中竟然還潛藏了這等隱秘,根據你的描述,那等恐怖存在必定是被什么牽扯,而脫不開身,不然這一遭,你怕是就危險了!”鐘發白神色間很是唏噓,對王閆的遭遇更是感到心驚。
王閆也是后怕不已,如果不是當時本能覺的不對,立刻退出來,否則的話真就后果難料。
“師兄,對于那東西,師門傳承之中有什么與其相似的記錄沒有?”
在王閆看來,實力達到這等恐怖程度的怪物,肯定不是無名之輩,以茅山派的傳承,或許就可以根據些微的線索找到一些記載,猜測那究竟是個什么東西!
鐘發白聞言搖頭苦笑道。“你也太看的起你師兄了,以我的實力,在茅山派弟子中只是不入流的角色,師門的傳承秘策怎么會在我這里呢!”
“而且,你遇到的這個怪物,被困的時間絕對很久遠了,往前推五十年,絕對沒有這等恐怖的東西出世作亂,所以你也不需要太擔心,實力不足之前,不再靠近那處軍營便好!”
說到這里,鐘發白話音一轉,接著道。“不過,這件事情,我還是要寫信給風師兄告知一聲,免得真出現什么意外!”
王閆早就對鐘發白口中的風師兄好奇不已,此時立馬趁機問道。
“師兄,這位風師兄是誰啊,怎么到了現在這個年月,還需要寫信交流嗎?”
鐘發白臉上帶著一抹尊敬,笑著道。“風師兄性格有些古怪,不喜歡現在的聯絡方式,不過他卻是一位十足的修道天才,以如今的環境,三十歲就已經突破至出竅境。”
“不過后來發生了一些事情,他跑去警察學校參加考試,當了一名警察,后來一直在東平溝帶著侄女一起過活。”
王閆聞言立刻驚了起來,這不就是驅魔警察里的風叔嘛,想不到,沒能認識到民國的九叔,卻在八十年代的香港得知了還有一個風叔!
也不知道現實里,風叔長得是不是和九叔一樣!
想到這里,他又忽然記起,忠伯說的九菊,難道就是風叔遇到的那個九菊一派,那秋生又為什么會在找他們?
零零碎碎的線索,完全沒辦法拼湊在一起,就連尋找的方向都沒辦法確定,王閆迫切的想要找人指點一番。
以鐘發白這里得到的信息,風叔無疑是一個十分合適的人,無論是修為,以及在茅山派的地位,風叔應該會知道一些更隱秘的東西。
想到這里,王閆有了決定,找個機會,還是要去拜訪一下這位風師兄,相信有鐘發白的引薦,風叔應該不會拒絕給自己一些指點。
“風師兄經歷了什么事?怎么會又跑去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