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煥東又露出了他招牌式的皮笑肉不笑,順著陸紀遠的話說道:“林夕小姐確實很善良,等回臨江了,我請陸少和林夕小姐吃飯,二位可要賞光啊。”
“張大少客氣。”陸紀遠疏離的笑了笑,既沒答應,也沒拒絕,淡漠而疏離。
又非常沒影響的寒暄了幾句話,張煥東率先走了,留下林夕和陸紀遠兩人在門口。
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暗自較量,林夕并不是很想理會。
既然陸紀遠沒誤會她,那她干脆就充當一個花瓶,直挺挺的站在這里,看著他們兩個你一言我一語的,倒是一句話都沒說。
那邊張煥東一走,陸紀遠就開始控訴:“木木,你為什么不接我電話,不回我信息。”
這從高冷大少爺,秒變控訴小媳婦是個什么鬼。
林夕拿出手機一看,發現手機關機了。
將已經黑屏了的手機遞給陸紀遠,笑著說道:“我手機沒電了,自動關機,沒收到你打的電話和消息。”
本來是想趁著這件事討點好什么的,這會兒知道是因為手機沒電的緣故,也不好再賴皮下去。
見陸紀遠沒說話,林夕以為他還在為她和張煥東一塊回來不開心,索性蹦起來親了陸紀遠的臉一口,語氣輕柔,十分有耐心的解釋道:“我和他是在回來路上遇見的,他說迷路了,說的言辭懇切的,我也沒好意思拒絕,就和他一塊回來了。”
林夕這蹦起來的一吻,一下就擊中了陸紀遠的心臟,砰砰砰的,跳個不停。
這還是他家木木第一次主動親他!好激動啊。
今天可真是個值得被紀念的日子。
長年生意場上游蕩,練得刀槍不入的厚臉皮,此刻泛起可疑的紅暈,連帶著耳朵尖都潤的發紅。
陸紀遠好像害羞了,這個想法在林夕腦海中只出現一瞬間,就被否定了,這人臉皮厚起來,子彈都打不穿,怎么可能會害羞。
陸紀遠拍了拍自己的臉,心道:平時跟個老流氓似的,這會害羞個什么勁兒啊,丟死人了。
林夕不知道陸紀遠心里在想什么,只覺得他莫名其妙的拍自己的臉,不會是氣傻了吧,應該不至于吧。
胡思亂想了一會兒,陸紀遠此刻也恢復正常,想起來要說的正事:“木木,我沒有干涉你交朋友的意思,只是想提醒一下,小心張煥東這個人,如果可以,盡量離遠一點,這個人挺危險的。”
——危險。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林夕聽到兩個人用‘危險’這個詞來形容人,還是同一個人,林夕的眼神不自覺的暗了暗。
“想什么呢。”陸紀遠伸手在林夕面前晃了晃,“木木,我沒有限制你交友的意思,我聊不來的,也不代表你聊不來,只是希望你盡量不要和他再有聯系了。”
張煥東這個人危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剛看著張煥東離開的背影,他認出來,他就是歐琪琪那張照片中的男人。
“我明白。”林夕笑了笑:“我和他也聊不來,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
陸先生一見鐘情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