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看的耳尖泛紅,突然有個疑問:“一直都是這樣嗎。”
陸紀遠自然明白她指的是什么,唇角勾起一個笑容,點了點頭。
林夕見他點頭,耳尖泛紅,將整張臉埋到被子里,思緒不停的轉動。
完了,完了,那些人肯定都看見了。
太尷尬了,在辦公室做那種事,還被發現了,開會的那些高管會怎么想她啊,狐媚惑主?
這人平時穿衣服把扣子都系到最上面一顆,嚴嚴實實的,今天怎么就解開了!!
她在這惱羞成怒,不想理人,將自己埋在被子里,半天都不愿意說話。
而陸紀遠怕她憋壞了,連忙將小臉紅透了的人撈出來抱在懷里,笑著哄她:“沒有,沒有,我是在門口松開的扣子,是為了逗你的,沒有別人看到。”
林夕聞言,猛地回頭看他,突然很想把陸紀遠從樓上扔下去。
然后看了看自己和陸紀遠鮮明對比的提醒差,只好不斷的給自己洗腦。
殺人犯法,殺人犯法。
而她在這給自己洗腦,陸紀遠卻不明白自己剛才距離死亡只有十萬八千里,腦回路清奇:“乖寶,你怎么這么可愛。”
說著還貼近林夕的臉蹭了兩下,像及了某哈性狗子。
林夕嫌棄的抹了把臉,想要推開他,卻反而被抱得更緊,索性就開始指使他。
“給我揉揉腰,有些酸。”
陸紀遠也自覺有些心虛,十分心疼的給林夕揉著腰。
“手勁可以嗎。”
“稍微輕一點。”
陸紀遠大手撫在林夕不盈一握的細腰上,聽她一說,又十分快速的松了勁兒。
再問:“現在可以嗎。”
林夕此刻裝起惜字如金:“可以。”
就這樣,陸紀遠給林夕揉了一會兒腰。
他之前在軍隊待過,手法還挺講究,就這么一會兒時間,林夕感覺腰痛確實有些緩解。
于是就又有些昏昏欲睡,開口說道:“你去忙吧,我晚上和你一塊回家,我現在抽空再睡一會兒。”
此刻的她像一只嗜睡的小貓咪,軟乎乎的,異常的可愛。
陸紀遠感覺自己心都要被她可愛化了,剛要開口,就聽林夕接著說道。
“你記得給陳弄說下,讓他再多幫忙照看團團一會兒,小包里有貓糧和羊奶,提醒他喂的時候對照一下那個食量表。”
林夕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陸紀遠聽在耳朵里,記在心上。
突然林夕又緩緩坐起來:“我想了想,還是覺得陳弄可能不太會照顧小奶貓,還是我先回家吧。”
說著就要下床,被陸紀遠攔住,聲音略有些急促:“他什么都會,還照顧不好一直貓。”
他目光灼熱,嗓音有些低沉的暗啞,占有欲十足的將林夕桎梏在懷里:“乖寶,我不想你放在別人身上的精力比放在我身上的要多。”
“額。”林夕認真思考一下,回答:“團團他不是人,他只是一只貓咪。”
陸紀遠只將她抱得更緊,眼底黑亮的光一沉,有陰霾一閃而過:“那也不行,貓也不行。”
他又說,幾乎一字一頓:“誰!都!不!行。”
“好好好。”林夕服了他了,拍拍他的肩膀,柔聲細語的:“都聽你的,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陸紀遠低低笑了,方才眼神中的陰霾一掃而光:“那可說好了,回頭你要是食言了,我就把你關起來,讓你只能看到我一個人。”
還挺兇殘。
林夕覺得陸紀遠此刻像一只虛張聲勢的小狼狗,他的話也沒放在心上,只打趣他:“要把我關到哪啊,準備金屋藏嬌嗎。”
陸紀遠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