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江古茗機場。
一個身高接近一米九的男人從古茗機場東門緩緩走出,走的那叫一個板正,機場外的水泥路都讓他走成時裝大秀的T臺。
只見那人遠看身姿挺拔,走路帶風,一頭深灰色羊毛卷發,格外的扎眼。
近看五官深邃,鼻梁高挺,水藍色的眼珠有一種可以讓人沉進去的力量。
背著一個黑色的旅行書包,眼神在前面的停車場里轉來轉去,似乎是在尋找什么。
正這時,一個有些矮胖的男人拉著兩大個行李箱,氣喘吁吁的跟上來。
停下之后,大口喘氣,像是剛跑了八百米似的。
顧衍之嫌棄的躲遠了一些,皺著鼻子,操著他那一口不知道從哪學來的東北話:“你能不能行啊,這才走了多遠兒,瞅給你累的,成啥色了。”
沒錯,一個英俊瀟灑的混血帥哥,不知道從哪里學來的東北話,意外的碰撞出不一樣的火花,還挺搞笑。
所以每次顧衍之說話,小助理朱井田就憋不住笑,現在也是,憋笑憋的臉都變形了。
然后,他那敦實的后背,就挨了一巴掌,顧衍之惱羞成怒:“笑屁笑,一天天的,咋那么招笑嗎,再笑我就把你身上這身膘給你片下來,燉粉條子吃。”
這話朱井田聽得耳朵都要起繭子了,覺得還是自己這一身膘還是比較比較重要的,就趕忙服軟,把笑憋回去:“不笑了不笑了。”
顧衍之滿意的點點頭,指使他:“不笑了就別笑了,去,看哪個是接咱的車啊,我擱這也沒瞅著啊。”
他剛才出來之后,轉來轉去,也沒看到哪輛車是來接他們去酒店的車。
說起來那司機也是頗為不靠譜,怎么都不知道去接一下人嗎,害的他們還在這等著。
正想著,朱井田的大嗓門傳過來:“老大,咱們走錯位置了,我剛給司機打了電話,他說咱們走錯了,應該是從西門出來。”
挺長一句話,周圍有一些等車的人和顧衍之同時聽到他最后總結的一句話:“你又帶錯路了。”
顧衍之:“……”
又又又,帶錯路了就帶錯路吧,還非得加個又,說的好像他走錯路好多次一樣,臉都丟光了。
顧衍之耳一熱,臉上嫌棄之色愈加名校:“你那么大嗓門干什么,我還能不知道,就你懂,讓他來北門接我,慣著他能耐。”
說罷坐到行李箱上,還不愿意走了得樣子。
其實朱井田也想學他家老板坐到行李箱上,奈何自己噸位過重,怕把行李箱壓的當場退休。
于是只得任勞任怨的去給司機打電話,并被逼迫著等在路邊,變成人形版停車牌。
十五分鐘之后,就在朱井田要在這期間把自己變成蘑菇燈的時候,一輛車停在他們面前。
從車上下來一個老實的中年男人,一邊給他們拿行李,一邊道歉:“真對不起啊,讓兩位久等了。”
朱井田嘴快,話未經腦子就說出來了:“大叔,沒事啊,習慣就好了,我們老大就這樣,以后再派您來接他啊,你就在相反方向等著就行。”
他絲毫沒注意到顧衍之想要吃人的眼神,還順便舉了個例子:“就比如今天,約好南門,您就在北門等著就行。”
說完沖司機大叔和他老大嘿嘿一笑,一臉邀功的模樣,如果他有尾巴的話,現在可能都要搖到天上去了。
顧衍之看的腦瓜子仁疼,覺得那人應該是傻了,不想多做理會,率先上了車。
并熟練的登錄上自己的小號,時刻關注著林夕那件事的結果。
看到現在還有人diss林夕,剛要開始懟人模式,就見朱井田湊過來看了一眼,用滿臉驚詫的語氣來了一句:“咦,老大,你咋也上網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