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注意到她的小動作,并沒有想過多詢問的心思。
只是默默的站在她旁邊,出于禮貌的輕聲的詢問:“現在好些了嗎,需要我去喊你經紀人嗎。”
景蘭沒說話,側過頭,靜靜的看了一會兒林夕。
她覺得這個女人好像很神秘,總是隔著一層面紗,你不知道哪個才是真正的她。
方才驕傲的承認自己是云舒,用她喜歡的角色來氣她的是林夕,之前合作時認真專業的也是林夕。
現在又像什么都沒發生一樣,溫柔詢問她的也是林夕。
她突然覺得她所聽到的那個言之鑿鑿的傳聞可能是假的。
畢竟像林夕這樣聰明的女人,應該是不會直接把路走死的吧。
可是看那些人說的,又不像是假話。
這個糾結呦。
不過方才林夕也算救了她吧,多少應該理理人吧。
景蘭腦海中迅速閃過這些念頭,然后頗有些不情不愿的說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不是什么都要找經紀人的。”
林夕只是好意提醒一下,聽她這么一說,挑了挑眉,繼續她來次的目的。
“聽何姐說,你還在為小說角色的事情悶悶不樂。”
景蘭小聲反駁:“怎么可能,我才沒有。”
看來是個習慣性炸毛的,林夕將手肘撐在欄桿上,看向遠處,用一種奇異的苦口婆心的語氣。
“我也覺得你不會,段玉郎只是一個紙片人而已,其實死不死的又有什么呢,你大可不必將他放在心上。”
景蘭本來不想理會她,只是一聽她這話,有些火了:“什么叫做就只是一個紙片人,他有血有肉,是驍騎營的少年將軍。”
“你一個寫小說的,連這一點信念感都沒有,你都不相信你筆下的角色,該怎么讓別人去相信。”
末了還頗有些嫌棄的加了一句:“虧我之前還那么喜歡你……你的作品,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林夕對她的話意料之中,莞爾一笑:“所以你還是會因為段玉郎的事情耿耿于懷的吧,那又何必裝作一幅不在乎的模樣呢。”
“將自己偽裝成一個刺猬,來掩蓋自己內心的柔軟,實在是傷人又傷己,不是很劃算啊。”
景蘭被她說中心事,卻也不愿意承認,嘴硬說道:“假裝自己什么都懂的樣子,做作,我最討厭別人自以為了解我了。”
林夕一笑:“你誤會了,我并不了解你,只是明白這一類人而已。”
她著重了這而已二字,景蘭一時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就只聽林夕接著說道:“我實話實說,拐彎抹角的也不適合你。”
她眼角微微上挑,整個人周身圍繞著一種特別的氣質,聲音也是溫柔似水一般。
說出的話卻不如聲音動聽:“景小姐應該也是不愿意與我交惡的吧,或者說是何姐告訴你,千萬別撕破臉,是吧。”
景蘭無言以對,因為林夕所說,句句屬實。
相比于景蘭的無話可說,林夕要說的可還多著。
她好整以暇,見景蘭許久無言,才緩緩開口:“那既然如此,我們不如坦誠一些。”
陸先生一見鐘情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