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一聽到房租,臉色頓時有幾分不自在。
“我的房子還有一個月才到期吧,哪有這么早就來要房租的。”美女說道。
“這你可錯了。”順子悠悠然的點了根煙,不急不慢的說道,“你恐怕不知道,這個公寓大樓已經(jīng)換了新主人了吧。”
“我聽說了。”美女說道,“但是那又怎么樣,換了新主人難道就不講道理了?我房子到下個月底才到期的!”
“嘿嘿,不是不講道理,而是換了新主人之后,就漲房租了。”順子得意的說道,“你可以住到這個月底,但是下個月開始,你必須要再給我一千塊錢,才能繼續(xù)住。”
“可惡,哪有這種道理,我明明下個月的房租已經(jīng)交過了,你們就算要漲房租,也得等到下下個月吧!”美女皺起了眉頭。
“這是不可能的,這個月一結(jié)束,我們就漲房租。”順子說道。
“你們這是違約,我可以告你們的!”美女看起來有點著急了。
“告我們?”順子無恥一笑,“美女,你是在搞笑嗎?漲房租是我們按照上頭的意思,你可知道,你要真的去告,是告什么人嗎?告這大樓的新主人?那你覺得這大樓的新主人是你能告得到的嗎?”
美女不說話了。
其實不用順子說,她也清楚,能買得起這大樓的人,那背景肯定很深,想抗衡,想尋求公道,那是不可能的。
“唉,聽說美女最近失業(yè)了啊,這,突然又要漲房租,真是雪上加霜啊。”順子又做出一臉同情的姿態(tài),向美女靠近了一點,“說真的,我挺同情你的。不過嘛,有句老話,叫做天無絕人之路,凌藍小姐啊,其實只要你稍微放開一點,其實事情還是很好辦的,我想我的意思,你應(yīng)該很明白。”
說著,順子竟然抬起手,在美女的秀發(fā)上慢慢的摩挲著,仿佛是在摩挲著一匹光滑的綢緞。
不過下一秒,他的手就被美女給打開了。
“滾!”
美女臉色頓時就變了,斥責道。
美女臉色變了,順子的臉色也變了,變成了冷笑。
“好啊,你真是狗咬呂洞賓,我好心好意幫你,你非但一點都不領(lǐng)情,還如此不識抬舉,凌藍小姐,你這是越來越讓我沒耐心了,看來我也許要做一個壞人了。”順子獰笑著說道。
這家伙,仗著自己是這棟大樓的管理者,利用職權(quán),為非作歹,只要住進來的租客,有長得好看的女生,他就記在心里了,想法設(shè)法,或引誘或威逼,總之都想弄到手。
而自從凌藍租住進來之后,就成為了順子的首要的獵取目標。
畢竟凌藍長得漂亮,氣質(zhì)雅致,一看就是那種有學(xué)識才貌雙全的女性。
征服這種女性,對于順子這種沒多少文化的混混出道的人,是最有吸引力的。
古代的挑夫走卒,做夢還都想玩一回貴妃呢。
“你,你們想怎么樣?”看到順子這樣,凌藍也有點怕。
“怎么樣?嘿嘿,以前看你還是個記者,我還有點忌憚,怕你利用你的工作,把事情給弄大,不敢怎么你,現(xiàn)在你既然已經(jīng)失了業(yè),那我還怕你什么。”順子越發(fā)靠近凌藍,目光也灼熱起來。
其他人也跟著圍上來,堵住了凌藍所有的去路。
凌藍不斷后退,直到已經(jīng)退無可退。
“怎么回事,你們是一群流氓地痞,還是大樓的管理者啊?”陸原說道。
“小子,這里沒你的事,滾回你的屋子里去!”一個小青年指著陸原吼道,正是剛才辦公室里接待陸原那個家伙。
“要我說,我們租了這里的房子,這客廳也屬于我們了,你們是無權(quán)隨意進入的,不好意思,這里現(xiàn)在不歡迎你們,麻煩你們還是趕緊滾吧。”陸原說道。
“我說你這傻逼,是不是不懂規(guī)矩啊?”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