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杰收拾完現場回神機樓已經是后半夜了,蘇杰帶著眾人走在寂靜無聲的街上,長安的居民顯然早已習慣了半夜三更時不時的響動,熟練的鎖好門窗,不敢發出絲毫響動,生怕被注意到,受了無妄之災。
蘇杰無言的走在街上,突然抬頭看著天,起風了,下雪了,一朵朵雪花不斷的飄落,蘇杰伸手接住一片雪花,任由雪花在手心融化,一股涼意從掌心傳達到蘇杰心中。
蘇杰隨手甩了甩手上的水漬,笑道:“弟兄們加快腳步回神機樓,早些回家取暖睡覺。”
眾人應和道:“是,大人。”
整齊喝聲唬得周邊的居民更加安靜了。
蘇杰等人一路加快腳步回到神機樓,該收工回家的收工回家,該通宵加班的通宵加班,蘇杰作為領導當然不用苦哈哈的去檢查整理證物。
但蘇杰在外邊其實沒有家可以回,他是住在神機樓的宿舍里的,蘇真此時也調往外地執行任務,義父李瀚海家自從義母生下一名子嗣李青松后,蘇杰就很少回去。
尤其是蘇杰這個便宜弟弟是真的弟弟,武功資質不算差,但太過憊懶,都十二歲了依然是后天初期。
要知道長安權貴子嗣都是娘胎里就用天材地寶溫養,出生即是鍛體,若是嬰兒有能力學功法,這會都能在體內蘊養內氣了,正常長安權貴子嗣五六歲剛學習功法體內誕生一縷內力就算是后天初期了,十二歲再差也是后天中期。
而李青松十二歲依然和別人五六歲孩童差不多,資質又不差,資源又不曾短他,自然是太過憊懶,長安人皆傳神機樓主教子無方,出了個不學無術的子嗣。
旁人自然而然的會將蘇杰這個年輕有為的義子和李青松這個不學無術的親子做對比,雖說義父義母都未曾說什么。
但便宜弟弟李青松可不待見蘇杰,蘇杰便搬到神機樓宿舍來,免得天天見面尷尬,將關系鬧僵。
蘇杰作為神機樓中上層干部,還是最高領導義子,自然不用擠多人宿舍,蘇杰有自己的一個小院子。
蘇杰走到自己院子前,眉頭皺了皺,只見自己院子里還亮著燈火,蘇杰心道:“清雨這丫頭睡覺也不熄燈火,引起火災怎么辦,多危險啊?”
趕忙走進院子,只見是蘇杰的房內亮著燈火,清雨的房內并未有燈火,蘇杰心道:“清雨怎么又跑我房中去了,都是大姑娘了,也不注意男女之別,萬一出去外邊被人占便宜怎么辦?回頭得好好說說這丫頭。”
蘇杰沒有意識到他的想法根本不是正常女子留宿男子房間后男子該有的反應,倒是像極了老父親擔心閨女在外被人欺負吃虧的心態。
蘇杰走入房中,只見清雨正在坐在桌子前打瞌睡,絲毫沒有意識到蘇杰進來,蘇杰上前輕聲說道:“怎么這么晚還沒睡?”
清雨回頭見是蘇杰,頭往蘇杰身上一靠,瞇著眼說道:“等你啊,蘇杰。”
蘇杰柔聲道:“不是說過不用等我嗎,我有公務要做。”
清雨小腦袋在蘇杰懷里拱了拱,說道:“擔心你嘛,你沒回來,我心里總是有些慌亂。”
清雨話剛說完,突然鼻子輕微嗅了嗅,瞬間清醒過來,說道:“蘇杰,你受傷了?身上怎么有血的味道?”
蘇杰本以為清雨已經睡下了,所以沒有清理身上的血跡,準備回房再換套衣服。
蘇杰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沾染的血跡,笑道:“那是別人的血,我沒受傷。”
清雨看著衣服破損的厲害的蘇杰,有些著急的說道:“怎么可能沒受傷,你衣服都破成這樣了,你別騙我。”
蘇杰有些苦笑不得,說道:“真沒受傷。”
清雨還是不信,伸手就去扒開蘇杰胸口的衣服,蘇杰沒有反抗任由清雨扒開衣服,清雨反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