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付心仁目眥俱裂,心里的悲痛無法宣泄,抱著陳琳痛哭失聲。
云沫嘆了口氣,在陳琳家中的時候,已知她兇多吉少,此時氣息已經(jīng)全灰了。
終歸還是晚了!
屋子里一片死寂,霍川猛踹了那兩個還活著的人渣,恨不能在他們身上打出無數(shù)個血洞。
云沫盯著地上的人,暗暗收緊指尖,眉頭深鎖,臉色冷得仿若寒冰。
陳琳的話還在耳邊,微生物機械、監(jiān)控、融合體……
她到底想要說什么?難道……
腦中忽然靈光一閃,之前感覺到的那些惡意,難道是來自于生物機械?
是鄭萌萌通過了初期考核,所以被激活了?
“殺了他們!”付心仁紅著眼睛沖了過來,狠狠的踢打著地面的兩人。
“別臟了自己的手,我來”,云沫等付心仁發(fā)泄的差不多了,地上兩人也被折騰的夠嗆,這才踱了過來。
她抬起右腳,踩上了拿槍那人的喉嚨。
“我問你答,明白嗎?”
“呸”,那男人嘴還挺硬。
云沫眼中帶著冷意,踩著他喉嚨的腳往下使了使勁兒。
窒息和疼痛立刻讓男人的臉色抽搐起來。
“咳咳”,云沫松開腳后,他忍不住嗆咳了起來。
云沫的腳又一次踩了上去,“好好想想,也許這一次,你連咳嗽的機會都沒有。”
那男人能聽到自己喉結(jié)破碎的聲音,他還是沒說話,說了的后果比現(xiàn)在嚴重。
云沫冷哼一聲,“看來你是真的不怕死,不想說?那你就別說了。”
她腳尖在對方身上踢了幾下,那人疼出了一身的冷汗,但卻喊不出聲來。
云沫蹲下來問他“知道最疼的是哪兒嗎?”
“哼……”男人惡狠狠地瞪向云沫。
云沫蹲了下來,食指順著他的頭一路往下指“我們中醫(yī)講究筋和骨,你在陳琳身上放東西的時候,顯然并沒有了解到人體的神奇之處。
我來給你講講,晚些,你可以跟陳琳一起探討探討。”
她一邊說,十指成勾,掐住了男人的骨骼。
“啊……”
慘叫聲只響了一聲,就再也發(fā)不出來了,一張黃色的符紙飄在那里,無風自動。
“咔吧咔吧……”
云沫邊說邊動作,“頸骨、鎖骨、琵琶骨……肋骨、膝骨,這叫斷骨技,學會了嗎?”
“頸后筋、肩筋……腳后筋,這叫殘筋技……”
“哦,還有一個斬筋刀。我們把這三個手法叫做分筋錯骨手,你喜歡嗎?”
瘦高男人已經(jīng)疼的渾身顫抖,身上的衣服都被冷汗浸透了。
可他卻始終大張著嘴,一句痛呼聲都沒有喊出來,眼神近乎絕望地看著云沫,似乎是希望她給自己一個痛快。
云沫目光落在另一個男人身上,問“你也想試試嗎?”
拿槍男人眼神閃爍,還沒有回應,云沫已經(jīng)幽幽的說“想必,你跟他的想法是一樣的,今天還不算累,成全你們的兄弟情”。
“啊……”
又是一樣的慘呼半截和空氣中帶著疼痛的呼吸。
地上的男人滿臉慘敗,意識在清醒與昏迷之間掙扎,恨不能立刻就昏死過去。
云沫已經(jīng)站了起來,兩指夾著真言咒,趁他們精神松懈的一剎那,忽然甩了出去。
兩人的眼珠一頓,整個人表情也變得木木的。
云沫擦了擦手,搬了把椅子坐下,問道“生物機械是什么?”
男人機械的回答“散布在聯(lián)邦新研制的產(chǎn)品。”
說完后,他恨不能掐住自己的喉嚨,這是怎么回事兒?
他根本就不想說,為什么?為什么管不住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