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躍般愣了一下,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
漆黑的夜空里,飄飄飄忽忽走來一個白色長裙的女士,他的頭皮都有點麻了。
“臥槽,就是她,嚇死老子了”,劉躍般的聲兒都有點尖了起來。
不知道是他的聲音太大,還是其他原因,那女人抬起了頭。
劉躍般與她面面相覷,定定的愣了足足十秒。
她神色恍惚,面色蒼白,眼角含淚,怎么看怎么有倩女幽魂的既視感。
劉躍般下意識的把屁股往后挪了挪。
那女人也挺吃驚的,沒有想到這個時點還能在這里遇到人。她沖兩人點點頭,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云沫沒有看她,只是雙手交叉放在腦后,往椅背上一靠,自言自語的樣子。
“奸門呈現(xiàn)暗青色,得卦天水訟,官鬼發(fā)動,世爻在艮宮,臨天獄加關(guān)鎖,必主牢獄,徒勞無功。”
那女人的腳步一下子頓了下來,倏地轉(zhuǎn)身“你說什么?”
云沫慢慢的轉(zhuǎn)頭,看著她問“聊聊嗎?”
“你知道些什么?”
那女人看看他們兩人身上明顯的新兵軍服,猶豫了半響,終于走了回來。
“我見過你”,云沫放下胳膊,右手伸進了褲兜。
那女人站在云沫面前,微蹙著眉頭,這是一個明顯的職業(yè)女性,走近后發(fā)現(xiàn),長裙外面搭著淺色的外套,干練、利落、此時雖然疲憊,仍透著一絲審視。
“我的記性還算不錯,但我不記得見過你”,那女人仔細的看了看云沫,然后說道。
劉躍般也歪頭,沖著云沫挑了下左眉,意思通過眼神表達出來“要忽悠她?”
云沫啞然失笑,這人她真見過。
“一個月前,你去過希德街克西姆餐廳對嗎?”云沫問。
她對面相矛盾的人印象很深刻,當(dāng)時那女人言辭間提到過“死和dna等詞匯,雖然一面之緣,但她記住了。”
“克西姆餐廳?”
劉躍般對那家逼他吃了無數(shù)蟲子的餐廳,印象極為深刻,云沫一提他就想起來了。
那女人去過的地方太多,顯然沒什么印象了,神態(tài)間還是透著迷茫。
云沫接著說“我們當(dāng)時吃完飯要出門,你在打通訊,我隱約聽到了幾個詞匯。諸如“星獄”、“屠殺”、“不是她”、“不相信會死”……”
劉躍般恍然大悟一般一拍大腿“是你啊。”
記得臨出門時還順著云沫的視線看了一眼,當(dāng)時只覺得那女人行為有些異常。
女人看著他們倆,還是沒有想起來,不過她確實去過克西姆餐廳,當(dāng)時是約了人,后來人沒來就提前走了。
她最近確實遇到了一件大事,每天奔走于各處,想要解決這個問題。既然云沫想要談?wù)劊f不準是知道了些什么。
想到這里,她伸手點開智腦,調(diào)出智能名片“認識一下,希西巴,就職于聯(lián)邦駐沃爾夫大使館法律事務(wù)處……”
“云沫”
“劉躍般”
兩人也禮貌的報了下名字。
劉躍般看著收到的智能名片,略有些疑惑“律師?”住在這里?
仿佛明白他要說什么,希西巴解釋了一下“我丈夫原本是002基地的軍官,今年剛調(diào)走,這里還保留著他的一些東西,我過來找一下,剛要走就碰上了你們。”
“你們不用回去嗎?”希西巴也挺吃驚的,看他們的樣子,應(yīng)該是下哨了,軍營沒有那么自由。
“報備過了”,云沫輕笑一聲說。
她智腦上剛閃過洛慕的回復(fù),是“知道了”三個字,也不知道他這大半夜的不睡覺,到底在做什么。
希西巴坐了一會兒,轉(zhuǎn)頭問云沫“你剛才說的事情,你是因為聽到我打通訊猜出來的嗎?”
云沫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