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們說是不是這樣？”

五個(gè)人一想也對(duì)。

和二說“來，我們?cè)賮硗嬉幌?，這次聽我的。”

大家都同意和二的建議。

“我也要玩！”云三輕聲懇求，他是來水道清洗廚房的石板，聽見他們的談話，心想這還很有趣。但是沒有人理睬他。

和二首先閉上眼睛，說“閉眼，想一張笑臉。”

大家照做。和二問“看見笑臉了嗎？”

大家都說“看見了?！痹迫挥傻靡哺隽似饋怼?

“現(xiàn)在，笑臉開始哭了?！焙投卣f，“哭了嗎？”

大家都說“哭了！”

云三閉著雙眼，哭喪著他那副黑臉，大聲說“真哭了?！?

和二睜開眼，對(duì)大家說“好了，看見沒有……”大家都停下來聽和二說話，和二接著說，“這是我們想象出來的，它是由我們控制的。所以它是‘不真實(shí)’，對(duì)不對(duì)？”和二問大家。

盧四等人點(diǎn)頭。燕大意猶未盡，說“再來。”

大家同意，都閉上眼，和二說“笑臉……哭臉……慢慢變成紅果……”

齊四說“還是笑臉！”

大家睜開眼詫異地看著齊四，齊四閉著眼，一副陶醉的神情。

和二問“是誰的笑臉？”

齊四閉眼輕聲說“和雙?！?

“我妹妹？”和二有點(diǎn)吃驚。

齊四睜開眼，看著和二，又看看其他人，非?？隙ǖ卣f“笑臉是真實(shí)的。”和雙帶淚的笑臉是真實(shí)的。

和二、盧四幾個(gè)人都直直地看著齊四，半晌不說話。

燕大打破沉默，說“齊四控制不了笑臉，說明笑臉是真實(shí)的。”幾個(gè)人表示同意燕大的看法。

“可能是真實(shí)的。真實(shí)的東西是控制不了的?！焙投餐?，他指著云三油光的雙手抱著的那塊油光的石板，“我們?cè)賮砜纯词裁词恰鎸?shí)’的。這是一塊石板，現(xiàn)在我們想象一下，它變成一塊牛肉……”

大家都盯著那塊石板，腦子里想著石板變成牛肉。云三顛一顛手里的石板，身子站得直直地。

良久，和二說“看看，它沒變，說明石板是真實(shí)的?！?

和二又指指抱著石板的云三，說“云三也是真實(shí)的，因?yàn)樗挥晌覀兛刂??！?

大家都抬頭看著云三。

和二指著云三說“現(xiàn)在我們想象一下云三在笑……”

云三扯動(dòng)臉部肌肉笑了，大家都笑，和二笑著說“云三，你怎么配合我的話？”

云三拉下臉來，一本正經(jīng)地看著大家。和二繼續(xù)說“現(xiàn)在想象云三在笑?！?

云三又沒忍住笑，大家也跟著笑。

和二說“算了，我們一起想象云三開始跑步……”大家在頭腦中想象云三跑步，云三強(qiáng)忍著笑，一動(dòng)不動(dòng)。

和二得意地對(duì)大家說“看見沒有？云三就是真實(shí)的，因?yàn)樗挥晌覀兛刂??！蓖Ｒ幌拢终f“現(xiàn)在我們想象云三開始飛?！闭f著，和二將指著云三的手指向洞頂一揮。只見云三一個(gè)后仰，摔倒在地。

眾人大笑，燕大說“云三你干嘛？真想飛？”

云三爬起來，不好意思地看著大家，說“沒踩穩(wěn)?！闭f著用腳使勁踏一踏光滑的地面。

齊四隨著和二的指令，看著云三，想象著云三在笑、在跑、在飛。就在云三的背后不遠(yuǎn)處，就是大廳中喧鬧的人群，有的在高談闊論，有的在竊竊私語；有的放聲大笑，有的嫣然抿嘴……在混亂的人群中，齊四再次輕松地找到了和雙，和雙的臉像眾多星斗中最亮的那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