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可是有養(yǎng)育之恩呢,她的成長是有它們陪伴著的。
“是不是覺得非常的不可思議。”墨幽是想跟黎曜做朋友的,而她的過往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于其將來他發(fā)現(xiàn),不如自己說出來,至于要不要繼續(xù)這份友誼,她把決定權交給黎曜去抉擇。
黎曜后悔把話題轉(zhuǎn)到墨幽的身世上,同時卻又慶幸他能夠早些了解到她的過往。他們曾經(jīng)一度祈禱她能夠遇上好人家,就算是普通人家那也是好的,直到年前確認了,發(fā)現(xiàn)收養(yǎng)她的人家家境異常的非凡,感嘆老天讓她遇上了好人,可如今聽她一說,呵呵呵呵~~~~,那些不過是自欺欺人的想法罷了。
想象永遠是美好的,現(xiàn)實卻是如此的殘酷,打擊得鮮血淋淋,體無完膚,什么好人家,什么運氣好,那些通通不過是假象,讓他們先入為主的那般認為,而她真實的生活居然是那般的不堪,在她懵懂的時候是不是曾把自己當成了動物,用著動物的思維去生存,動物吃什么她跟著吃什么?想象著她的經(jīng)歷,黎曜的眼眶頃刻間變得濕潤起來,甚至痛恨起自己,痛恨起家人,聯(lián)想到對那個人,那家人的懲罰,他覺得那樣的懲罰根本算不上什么懲罰,要不是因為他們,墨幽又怎么會經(jīng)歷那些。
包廂里在墨幽的話音落地后,一剎那變得異常的安靜,墨幽抬頭看向黎曜,只見他的眼眶變得濕濕的,有淚水在眼睛里滾動,臉上的掛著心疼,墨幽瞬間有那么點尷尬,她沒想把氣氛弄得那么壓抑,她好像也沒說什么讓人誤會的話啊,怎么黎大哥會是這樣的表現(xiàn),不會是聽了她的話,腦補了很多吧,好吧,腦補也是正常的,十六年生活在大山里,又是喝著動物奶長大的,難怪會有這樣的表現(xiàn)。
其實她真的很想說她沒他想像的那么糟糕,因為她是重生的,帶著前世的記憶,可,這是她最大的秘密,亦是不能說出口的,想歪了就想歪了吧。
“黎大哥,那個~~其實也沒那么嚴重啦。你看看現(xiàn)在的我就知道啦。”墨幽笑著說道。
墨幽此刻的笑在黎曜的眼里顯得尤為的刺眼,直接被他解讀成強顏歡笑,怎么就那么的那么的替別人著想呢。“墨墨,你恨你的家人嗎?”黎曜這句話一出,空氣瞬間凝結,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就在黎曜承受不住的時候,墨幽很輕的說了三個字“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因為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就在黎曜承受不住的時候,墨幽很輕的說了三個字“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因為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黎曜起身其開門,趁著黎曜背對她的空隙,墨幽偷偷地喘了一口氣,舒緩剛才緊繃的神經(jīng)。
“你好,黎曜的表哥,傅云深。”傅云深進來后,朝著墨幽伸出手,做著自我介紹。
墨幽看了看傅云深,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同時伸出手與之相握,問候道“你好,墨幽。”
“墨墨,不用理他,去坐。很快就能上菜了。”黎曜推了一下墨幽,讓她坐到座位上。
“對,讓你們等我,該是我的錯。”傅云深啊,能夠聽到他道歉的,大概只有這位了吧。
“……不會。”面對傅云深,墨幽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會覺得有點無錯,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就連當初的厲景殤她都能夠冷顏相待,但在面對傅云深的時候,她的熱血好似在沸騰,不知道該怎么面對。
“表哥,你太嚴肅了,嚇到墨墨了。”黎曜發(fā)現(xiàn)墨幽有些拘謹,立刻提醒傅云深。
傅云深一經(jīng)提醒,也察覺到自己好像的確是,想笑卻變得比哭還難看,“別了,你還是保持原樣吧。”
“墨墨,我表哥一向都是一張面癱臉,不用管他。”黎曜真的是隨時隨地在墨幽的面前拆傅云深的臺,讓他下不來面子。
墨幽被黎曜這么一打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