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宜年在家睡得舒舒服服的,忽然手上就被考上了鐵撩,還沒反應過來,人就被帶走了,此時他渾身狼狽的看著紀委的人。
“你們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柳宜年很快冷靜下來,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冷聲詢問道。
到底發生什么事了?紀委的人怎么就突然上門了,也不知道家里現在亂成什么樣了?到底是誰在整他們柳家?
“柳宜年,證據確鑿,有什么話,去跟法官說吧。”紀委的人也是沒有想到,從來奉公守法的柳書籍居然在暗地里做了那么多骯臟的事,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胡說什么,我做什么了。”不能慌,不能慌,他們指不定是在炸他,為的就是找到證據,那些東西被他藏的嚴嚴實實的,不會被人發現的,他要冷靜,一定要冷靜。
“柳宜年,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最清楚,何必再做無謂的反抗呢。”再狡辯也不能將擺在面前的證據銷毀,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老實實配合興許還能少吃一點苦頭年紀大了,還不知道能不能驚得起呢,別到時候一命嗚呼就好。
“證據,沒有證據你們就是污蔑。”柳宜年心底仍然心存僥幸,讓自己不要上他們的當。
“要證據,那還不簡單。”審訊的人冷冷的看了柳宜年一眼,吩咐身邊的人將證據拿給他看,“好好的看看,這些記錄的非常齊全,什么時間做了什么,需不需要我親自給你念出來。”
難怪柳家的公司做的那般大,將那些來歷不明的錢一點一點的放進公司,慢慢的消化,誰會知道其中的暗箱操作。
柳宜年之前還能存有僥幸心理,但在看到那些擺在他眼前的證據后,渾身無力,上面記載的清清楚楚,事無巨細,就好像是這個人親身經歷一般,有很多就是他自己都有些記不起來了上面卻清晰的寫著,這是天要亡他,天要亡他。
“怎么樣?還有什么話要說的?”林峰看著一下子蒼老了柳宜年,的確有些于心不忍,但這事太大,太大,根本沒人能夠兜得住。
平時有多風光,現在就有多落魄,做人吶,有時候真的不能太過,老天都看在眼里,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
“……”說,他還能說什么,說那些都不是做的。呵呵,就算是他說了,他們能信?別扯了,這次是真的沒有轉圜的余地了。
“沒話說的話,就在這里簽字畫押吧。”他簽字畫押了,他的任務也完成了,其他的事便是法官的事了。
柳宜年顫顫巍巍的握著筆,在上面簽上自己的名字,按下自己的手印。
“我能知道是誰做的嗎?”事已至此,他總能知道究竟是誰要拿柳家開刀吧。
“這事我們也不知道,證據是直接給的我們。”林峰也不過是奉命行事,上面說怎么做他就怎么做。
“……”得不到自己知道的,柳宜年只希望柳家其他人能夠安然無恙,不要受他牽連,很多事家里人知道的并不多。
柳旭鳴正做著香甜的美夢,美女就要被他吃進嘴里,忽然就被人給驚醒了,剛想出口訓斥一番,嘴巴毫無預警的被堵住了,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柳旭鳴先生,請你配合,有什么話進去了再說吧。”穿著制服的男人指揮著手底下的人將柳旭鳴直接帶走。
柳家聯合其他幾家公司融資圈錢的事情一旦爆發,幾十年的大獄是逃不過的。
柳家啊,那是湘南的龍頭老大啊,他都做出這樣的事,那其他人呢,又有多少人是干凈的。
要不是事實擺在眼前,他很難想象納稅大戶的柳家藏污納垢的厲害,內里的骯臟真的是小巫見大巫,顛覆了他的認知。
柳宜年被帶走,柳旭鳴被帶走,柳家一連兩個人重要人物被帶走,鼻子靈敏的人很快就嗅到了其中的不簡單。
柳家做的事要說隱蔽也很隱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