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大河村在白天的時候雖然酷暑難耐,因為大河村四面環山的原因,到了夜里就有絲絲涼意襲來。
寂靜的夜里微風吹的周家院里的棗樹沙沙作響,一絲微風調皮吹進了靈堂。
周芳娜不由的打了個激靈,她看到墻角燃起的白色蠟燭被一陣微風吹的忽明忽暗的。
她腦子里就不受控制的想起現代香港林正英主演的僵尸片,現在自己周圍的環境不就是演僵尸片的最佳場地嗎?
想到演僵尸片的道具在這里都是現成的,像靈堂啊,棺材,還有慘白的月光,白色的蠟燭,還有一具今天剛斷氣的尸體,周芳娜腦補了一下簡直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往廖冬梅的身邊靠近了些,一顆七上八下撲通亂跳的心才安心了一點。
周芳娜的小動作廖冬梅也沒在意,她只以為她女兒這是跪的不舒服,或者是想和她說悄悄話。
想到這里也不是說話的地方,她也就咽下到嘴邊的話,想到明天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就覺得頭疼。
母女兩人垂頭不語表情凝重,一個腦補過多嚇得瑟瑟發抖,一個整理腦子里的記憶在為明天的要來的人有些心神不穩。
青銅縣
清晨,幾縷金色的光芒,透過細碎的樹葉折射在院中正在練劍的健美男子身上,似乎為他鍍上了一層神秘的光。
只見他的劍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風,又如游龍穿梭行走四身,時而輕盈如燕,點劍而起,時而驟如閃電,落葉紛崩。
正在這時,院門突然被人從外拍的陣陣做響,一個好聽的男子聲音在外大聲喊道廖捕頭,你在家嗎?我是白鹿洞書院的林清辭。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
廖東臨平時最討厭在他練劍時被人打斷,此刻他的俊眉已經皺成一團,在練完最后一招后,這才不緊不慢的把劍收,剛剛又聽外面說話的人聲音有些耳熟,他思索了片刻,很快在腦中找到了聲音主人是誰。
他有些不解,不明白這個人一大清早跑來找自己有什么事,不好好的在書院休息跑到這里干什么?現在這個時候可不是他上衙的時辰。
腦子里的思緒紛紛擾擾,他很快已經走到門口,把插在門上門栓撥開后,一把將門從里打開,就看見站在外門的少年正舉著手正要在敲門的樣子。
廖捕頭,原來您在家啊?我還以為出遠門了呢?少年不顧聲音里還帶著喘息聲,又繼續說道廖捕頭,我未來岳父,也就是您的妹胥,昨天在山上為了救人被大貓給咬斷了脖子。
廖東臨被少年的繞口說法聽的云里霧里的,等少年說完后,他才大吃一驚,眼睛睜得圓圓的,不敢質信的說道什么?怎么可能?他正直壯年,就算去山里打獵,以他的多年經驗也不可能會出事?
哎!小子開始也不敢相信,可是,這個消息我娘昨天下晌一知道,就托村里要到縣里的鄰居告訴我的。
那人昨晚到縣里已經很晚了,那時他也進不去書院,就一大清早巴巴的等在書院門口,這才等到我出外賣早點才看到我,所以我就立馬來告訴您了,剛剛在外敲了好久的門,還以為您不在家。
廖東臨不敢質信的往后退了好幾步,手里被他平時當寶貝一樣的劍也啪嗒掉在了地上也不知道,想到被他放在心尖尖疼愛的妹妹,在一聽到這個惡耗不知道心里有多難,有多傷心。他不敢想象。
廖捕頭你沒事吧?少年上前幾步走到他的身邊,焦急的問道如果沒事我們還是趕快回大河村去。岳母身體又不好,聽來報信的人說岳母昨天都已經昏過去好幾回了。
聽到妹妹的昏到消息,廖東臨此刻簡直恨不得在身上插上翅膀飛到她身邊去。
他比他妹妹大了七歲,父母又過世的早,所以他就格外的寵妹妹,她如果要星星,他就恨不得把月亮也給摘下來一起送給她,所以一不小心就把妹妹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