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亡我啊!
俞紀(jì)安眼神涼薄,唇邊勾起一抹譏諷,“你說爺我為什么在這?”
那眼神看的蘇妲心里發(fā)毛,下意識往后退。
但身后!
“抓住她!”
賭場門口再次涌出幾十號黑衣人,徹底將路堵死。
蘇妲一臉欲哭無淚,卻眼神一閃,立馬換了副面孔,“老公~~你終于來啦,他們冤枉人家出老千,你要給我做主~”
她嬌柔做作的撒嬌,一把撲進俞紀(jì)安懷里,哼哼唧唧的告狀。
一旁小江看的目瞪口呆,蘇小姐這變臉的功夫還真是令人嘆為觀止。
看過多少次都依舊佩服不已。
凌熙抵達賭場的時候,一眼就看到門口里三層外三層的人,被圍的水泄不通。
她想找人都沒辦法,因為實在擠不進去。
而且她也并不確定,蘇妲到底在不在。
往里看了兩眼,打算給嚴(yán)銘川打個電話先問問。
“嚴(yán)哥,你那邊找到?jīng)]有?”
“沒有?!眹?yán)銘川問,“她不在賭場?”
“不清楚,賭場似乎出事了,被圍得水泄不通。”
沉默片刻,嚴(yán)銘川道,“會不會跟蘇妲有關(guān)?”
那女人,走到哪不惹點事都對不起她作精的稱號。
“我進去看看?!睊炝穗娫捄?,凌熙打算往里擠。
一轉(zhuǎn)身,就瞧見江弛那張熟悉的臉,并直勾勾朝她走來。
凌熙忍不住皺了皺眉,莫非他認(rèn)出她了?
不能吧?
“卡西小姐,在找蘇小姐?”江弛走到她身旁,淡淡詢問。
凌熙挑眉,沒回答。
多說多錯,她還不想暴露。
江弛離她挺近的,鏡片后的眸子肆無忌憚的打量著。
樣貌有幾分相似,身高差了幾公分,但這年頭墊個增高鞋墊再正常不過。
就算這些都是巧合,但她脖頸上那若隱若現(xiàn)的紅繩都讓江弛無比肯定。
再想到她曾用男聲惡作劇的事,答案幾乎不言而喻。
是她。
“我知道她在哪,但我勸你最好別開口,因為那位蘇小姐似乎惹了大麻煩?!?
“哦?她做了什么?”凌熙平淡開口,聲調(diào)并不是江弛熟悉的,而是夾雜著一股濃重的外國腔。
江弛莫名的心情愉悅,微微傾斜身子,一字一頓回她,“她在賭場出老千被發(fā)現(xiàn)?!?
凌熙“……”
這女人,還真是一天不作死就渾身難受。
腦子沒病吧,咋想的?
而這頭。
面對某女的投懷送抱,俞紀(jì)安無動于衷,神色涼薄,嗓音裹挾著幾分貴氣,“我看你是認(rèn)錯人了,我們很熟嗎?”
那神態(tài),好似真跟蘇妲不熟。
蘇妲氣的臉色鐵青,恨不能一把錘死他,這狗男人,怎么那么小肚雞腸!
先幫她解個圍能死??!
賭場的管事一看這情形,立馬打個手勢,“抱歉客人,我們這就將她帶走?!?
俞紀(jì)安往那一站,一看就是錦衣玉食的貴公子,身上那種風(fēng)流華美,挑剔精致的做派一看就來頭不小。
蘇妲一聽,嚇的要死,緊緊扒著他不放,“嗚嗚嗚我錯了,二爺你快救救我,老公老公老公,我知道你最疼我~”
她說著,還撅嘴去親他,卻被俞紀(jì)安躲開。
戴著手套的手指往前一壓推開她的臉,“爺有潔癖。”
蘇妲一聽,頓時炸毛,“你有個屁的潔癖,你睡我的時候怎么不說有潔癖?”
小江“……”
眾人“……”
俞紀(jì)安掀了掀眼皮,依舊雍容華貴,神色不見半分變化,薄唇緩緩?fù)鲁鋈齻€字,“繼續(x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