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薇薇覺得手好癢,跟他這種不要臉的人一個字都不想多說,正要干點什么的時候,一條黑影走過來,提起呂月西的衣領。
“你是誰?你要干什么?放開我——哎呦——”
只聽噗通一聲,呂月西被丟進了河里,掙扎了幾下翻起來身子,看著站在河邊的高大黑影,嘲諷的罵道“我說你現在怎么這么囂張,敢情是又巴上野男人,有人給你撐腰了是不是——”
黑影走過去,按住他的頭壓進水里,隔了一陣提了起來,等呂月西吸口空氣又壓進去,如此反復了好幾次,等最后一次把呂月西提起來的時候,呂月西已經渾身癱軟,驚恐的看著那黑影,連滾帶爬的竄到河對岸,跑了。
魚微微目瞪口呆。
石大林走過來“回去睡吧,天兒不早了。”
魚薇薇……
半晌,石大林已經往他家走的時候,魚薇薇才回過神來,“那個……謝謝你啊……”
“都是鄰居,應該的。”
“……”
魚薇薇想,也就是這南村的村民沿河而居,三兩成群,跟前除了她家就是石大林這一家,其余村民離得遠,否則要是看到這景象,不知道怎么樣。
又說呂月西屁滾尿流的趴到小河對岸躲在草叢中看了許久,確定魚薇薇和那個男人都進了門,才敢冒出頭來。
他的馬車還拴在離魚薇薇家門口不遠處的樹上,沒有馬車他怎么回去?他咳了幾口水,躲在原地不敢動,好一陣子,確定魚薇薇和那個男人都沒出來的意思,才敢淌過小河,把馬車解下來,然后一溜煙跑了。
夏天天熱,他一路駕車回到南村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已經半干,但頭發被浸了水基本散亂,瞧著十分狼狽。
呂母正在廚房洗刷,歪頭看了一眼,嚇了一大跳“月西……你你你……你這是怎么了?!”
呂月西這回連理她都懶得,大步朝屋里走。
“快進來。”呂紅霞打開門,把他迎了進去。一看他的樣子,呂紅霞也頓了頓,“怎么弄成這樣?魚薇薇那邊——”
“別提了!”呂月西臉色從沒有過的難看,“我把事情說了,就用的是你教我的話,結果她說,我肯定沒說那些東西是她做的……我就嚇唬她說,東西總之是她做的,金縷閣會找她賠錢,你猜她怎么說?”
“她怎么說?”
“她竟然說,她只收了辛苦錢,我把錢吞了,就要為干過的事說過的話負責!真是邪乎了,她連縣城都沒去過,怎么可能知道那些東西在縣城賣多少錢?!而且——”呂月西臉色越發難看,咬牙道“她跟前還有個厲害的男人,我這幅樣子,就是被那男人弄到了水里,他差點沒淹死我——”
那種水流進鼻孔耳孔嘴巴里馬上就要窒息的感覺,呂月西想想都覺得后心發麻,心有余悸“你快想想別的辦法吧,魚薇薇那是絕對行不通了,我反正不去了!”
呂紅霞臉色一沉。
她在得知事情的時候就猜到,是魚薇薇搞的鬼,她很快想出個辦法——只要魚薇薇做出更好更貴的首飾來,拿到金縷閣其他分店去賣,能把金縷閣的虧損補齊了,自己……在李玉面前再委屈幾分,或許讓他稍嘗點甜頭,這事情也就過去了,說不定那紈绔子李玉還會再拿出些銀子來……只要湊上五千兩,她就直接離開這破地方,到了東京再想辦法,至于魚薇薇和呂月西以及李玉這些后續,就都與她無關了。
可現在怎么辦?!
呂月西忽然說“霞兒,那個李公子看起來對你很有意思,不如……你去求求他,他們李家家大業大,這點錢對他們來說那不是毛毛雨嘛——”
呂紅霞冷笑“為了保住那點銀子,就能出賣自己的妹妹?滾!”
呂月西這次倒是硬氣了,喝道“你干嘛說的那么難聽?他那些日子天天找你看戲游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