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慶登時就愣了一下。
這個時辰,還讓公子過來看她,這不就是那個……意思嘛?
長慶原本還想呂紅霞是啥貞潔烈女呢,沒想到也不過就……就這樣了,還良家女子,嘖嘖。
他清了清喉嚨,應了一聲“好,我這就去與公子說。”
他很快回去,把原話轉達了。
李玉一笑,“知道了?!北愠瘏渭t霞那間禪院走去。
……
草廬外的大樹上,被倒吊著的石大林早已經掙扎的沒了力氣。
一個下午,他用盡渾身的力氣想要引起江華的注意,可江華根本不理會他,擺弄了一陣藥草之后就進了草堂休息,再出來的時候,天都黑了。
他似乎是終于想到了石大林,走到石大林面前,“現在想好怎么說了嗎?”
石大林用力點頭。
江華指尖動了一下,石大林張口便說,“魚薇薇——”
江華一怔。
……
李玉到了禪院,走到房門前敲了敲門,“紅霞,我來看你了,你怎么樣?”
里面沒有人應。
李玉笑著說,“那我進來看你了。”便推開門走進去,屋內有一股好聞的香氣,像是呂紅霞身上的,又不像是,聞著讓人周身舒暢,漆黑一片中,床帳隨著窗口進來的風微微晃動著,榻上有個玲瓏的身影趟在那,喃喃囈語,聽不懂在說什么。
他走上前去,掀開床帳,“紅霞?”
就在這時,外面忽然飛進某物,砰一聲,李玉栽了過去。
江華走進來,聞到那香,立即屏住呼吸,到了床榻前只看了一眼,就擰起了眉頭,扯下床帳將榻上的人裹住,抱了出去。
床帳裹著的人卻是立即伸出兩條白的發亮的手臂,八爪魚一樣纏上了他的脖子。
江華氣勁拂過她某處穴道,懷中人立即不能動彈,他臉色難看的將她的手臂扯下來,腳下卻沒停,將她弄回草廬之后,把人連著被單丟進了院子里的大水缸中,自己進了草堂。
然而人被丟進水缸之后直接沒動靜,沉到水里去了。
石大林還被倒掛著,啞著聲音低呼“魚姑娘——”
江華要關門的手一頓,走過來將她的身子提起,只把她腰以下泡在了冷水中,手拂過她腕間的脈搏時,劍眉一凝。
那屋中的香氣是一種暖情香,他便以為魚薇薇是中了那種香,那種香只要泡泡冷水,藥氣也就過了,可這不經意探到脈搏才知道沒那么簡單,立即將她帶進了草堂中。
她中是氣味類似暖情香的消魂散。
暖情香只是男女怡情之藥,對身體并無多少害處,消魂散卻藥力極猛,只要中了藥,任你是再怎樣的貞潔烈女,都難逃劫難,是東京那些暗娼場子里常使的下作手段。
魚薇薇的臉、脖子、和半露的肩膀都呈現粉紅色,緊緊的皺著眉頭,閉著眼,身子隱隱發抖,額頭上大滴的汗珠往下流。
江華快速的用金針刺了她身上幾處穴位,等魚薇薇慢慢的不再顫抖,才一揮手掃出一道氣勁。
咚!
石大林從樹上掉下來了,也不及想什么,就趕緊到草堂前問“魚姑娘怎么樣?”
一張紙飛了出來,石大林穩穩接住。
江華的聲音傳來“去抓藥,這些藥材一樣不能少?!?
“明白了?!笔罅挚焖匐x開。
那邊床榻上,魚薇薇又開始抖了。
江華坐在床邊,以金針輕刺她的穴位。
或許是因為疼痛,或許是因為身體里羞于啟齒的那些澎湃,她吃力的半張開眼睛,虛弱的說“是你啊……你不是走了嗎?我一定是做夢……”
江華手金針刺到她頸側的穴位,冰涼的手背正好擦過她火熱的臉,她控制不住自己,臉下意識的往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