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群青衣人大概有七八個,魚薇薇甚至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劈頭蓋臉而來的拳腳打的毫無招架之力。
那些青衣人全是練家子,最是知道什么位置是軟肋,什么位置最痛苦,每一下都讓魚薇薇痛的恨不得去死,她失聲痛呼了好幾次,聽到薛芙笑的越發囂張,那些青衣人也踢的更用力的時候,她立即咬緊牙關,把所有的聲音全部咽下去。
她知道,她叫的越慘,薛芙就越得意,這些人下手也會越狠。
可是真的……好痛,從未經受過這樣的痛,她忍不住就用力的捂住嘴,發出一聲聲的悶哼來,被那些人發現了,又按住她的手,不讓她捂嘴,一下下用力,疼的魚薇薇終于昏了過去,但薛芙沒有喊停,這些人也絕不會停手。
拿長索的婢女走過去,“公子,她昏死過去了。”
“才這么幾下就受不了了……本公子還以為遇到了個能耐的呢。”薛芙瞇起眼,起身到魚薇薇跟前去,那些青衣人也自然而然讓開位置。
薛芙走近,抬腳踹了魚薇薇兩下,魚薇薇沒有反應。
他擺擺手吩咐“把她給我吊起來。”
“是!”
那些個青衣人七手八腳的把魚薇薇的雙腳綁了起來,拖到里面,吊到了粗壯的屋梁上。
血液逆流的不適感,讓魚薇薇在短暫的昏迷之后又清醒過來,只一張開眼睛,她就吃了一驚。她竟然是被倒吊在一只油鍋的上方,下面的鍋里熱油翻滾,油的熱氣和味道撲面而來,魚薇薇卻渾身汗毛直豎,一滴冷汗從額頭滑下,掉入油鍋之中,噼啪作響,濺起的油花雖然還離魚薇薇有一段距離,可熱氣撲面,那么真實,可怖。
薛芙就坐在她正前方的太師椅上,手里的折扇輕輕搖擺,“本公子如此盛情款待元小姐,元小姐可喜歡?”
魚薇薇已經渾身無力,卻冷笑一聲咒罵“你就是個……瘋子……你有本事……就把我丟下去……”
“你當本公子不敢是不是?!”薛芙陰狠的瞪著魚薇薇,折扇一動,另外一邊,吊著魚薇薇的繩子被青衣人一放,魚薇薇下降了三分,感覺那熱油的油花都要噴到了頭頂,魚薇薇卻渾身冰涼,全身血液幾乎全部集中到了臉上,強烈的求生欲讓她咽下了所有的咒罵,她甚至不敢開口,不敢大聲喘氣喊叫,生怕一個用力,腳腕上的繩子斷裂,自己就要掉入油鍋!
“看來你也怕死。”薛芙得意的笑了,“本公子就說,一個鄉野里長大的賤人,能有什么氣節?”
魚薇薇屏住呼吸“你把我抓來,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你不是想和本公子‘定下來’嗎?本公子今日請你來,就是想跟你好好商量一下‘定下來’的事情。”薛芙英俊的臉上掛著毒蛇一樣的笑容,那么違和,但也那么真實,讓魚薇薇后背所有汗毛全部立了起來。
“我……”魚薇薇吞了口口水,“如果你是在為那天的事情生氣,我可以道歉……是我無知,你也知道……我從山野來,根本什么都不懂,祖父說要選婿,隨我心意,我只以為我什么人都可以挑,見你長得好看……又有氣質,所以……我以為可以……”
在這種時候,魚薇薇反倒異常的冷靜,她知道,嘴硬對她沒有任何好處,相反只會惹怒薛芙,引來更殘忍的對待,這個人是個瘋子,絕對什么都做得出!
薛芙挑眉,倒是有些意外,很快陰狠的笑了起來,仿佛想到了更妙的玩法,“你說本公子長得好看?來,說說,哪里好看?你若說的好聽,本公子就將你提起一寸,若說的不好聽,那就放下一尺!”
魚薇薇心里啐了一句變態,可現實卻是別無選擇,和他繼續周旋著“我……我只是個鄉野里長大的……我也不會說……”
薛芙折扇一動,那青衣人松手,魚薇薇下沉一尺,這一次,油鍋里滾燙的油花直接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