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那通電話,鐘情估計自己都要成咸魚了。
“小情兒,我剛剛聽到刑風打電話來說,說秦羽柚的爺爺奶奶遇到了空難,一直找不到秦羽柚將電話打到了我這里來,讓我們幫忙找找,我現在準備去刑風那邊匯合,你要一起去嗎?”劉媛一口氣說完一長段話,呼呼喘氣。
秦羽柚,爺爺奶奶,空難,這三個字眼讓鐘情一下子愣住,隨著感覺一陣心疼,心疼那個少年,親人的離開,她感同身受過,那種痛徹心扉,她現在只想找到那個少年陪在他身邊。
“好,我和你們一起去找他。”鐘情感覺喉嚨堵得慌,心中隱隱作痛。
鐘情沖回房間換了身運動服,拿起鑰匙手機出門,一路上很難打車,這個時間又是下班高峰期,鐘情急得滿頭大汗,車仍然只能龜速前進。
鐘情一路上一直在跟少年發微信,一直沒有人回。
“鐘情你到哪里了?郭教練說他回了比賽場地,我們不放心想要去看看,我們在體育館門口等你。”劉媛說完又風風火火的掛掉了電話。
吃了幾頓飯,就是朋友了,劉媛對朋友向來仗義,鐘情也是,只是鐘情對少年多了些心疼。
那個冰上的貴公子。
那個漫畫里走出來的少年。
讓人格外的心疼。
到體育館時,刑風和劉媛在門口等了鐘情大半天了。
“堵車堵得厲害,里面怎么樣了?”鐘情猛喘了一口氣問道。
“不知道,郭教練說叫人來接我們進去了。”刑風說著,一個帶著工作人員牌子的小伙子走了過來。
“你們是郭教練的朋友吧?”小伙子笑著問道。
“嗯,是的。”三人不敢多言,跟著小伙子走進了體育館。
“怎么樣了?”刑風一見到郭城就問道。
“在場上做熱身呢。”郭城有些無奈的說到。
真的無奈,這小子犟得很,不聽勸,喊都喊不住,再加上他爺爺奶奶的事,他自從得到消息一句話不說,跟他說話也沒有反應,自顧自的就上場了。
“他沒事吧?”鐘情看著場上的少年說到。
少年的眼中隱隱含著悲傷,仿佛滿目瘡痍,整個世界只剩下了他一人,在沙漠里掙扎。
少年的眼神瞧得鐘情心里酸酸的,眼淚都要出來了,好想抱抱他,告訴他,她會陪著他的,一直陪著他。
就在這時,少年一個晃神,旁邊的一個隊員一個旋轉,判斷錯誤撞上了秦羽柚。
“小心!”隨著在場人的喊聲,秦羽柚重重的摔在地上。
工作人員連忙上冰將人扶起來,與秦羽柚相撞的人也被扶去進行包扎。
郭城沖了過去,鐘情他們也跟著沖了過去。
醫護人員抱著包扎的東西噠噠噠得跑到秦羽柚身邊為他包扎。
感覺秦羽柚有些迷迷糊糊的了,頭磕在冰上,磕了個大洞,下巴也被撞到他的隊員腳上的冰刀劃傷了。
看著這樣的秦羽柚,鐘情更心疼了,眼淚都流了出來。
那個優雅的少年,怎的就如此狼狽了呢,他應該被保護的好好的。
“鐘情。”秦羽柚迷迷糊糊間感覺見到了鐘情,他心心念念的人。
“在,我在這。”鐘情我住秦羽柚的手說到。
“得送去醫院檢查一下,或許有輕微腦震蕩。”醫護人員包扎好傷口對教練說到。
“不,我還要比賽。”少年固執得想要做起來被鐘情按躺回了休息室的沙發上。
“你乖乖的。”鐘情拍了拍少年握住自己得手說到。
“我想要比賽。”少年眼神很認真,認真的看著鐘情說道。
郭城對醫護人員說了些話走了出去,劉媛也和刑風識趣的退了出去。
“好,要是身體不舒服了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