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柔弱?我胡一菲就不知道這兩個字怎么寫!”一菲倔強著。
“那你哭著算不算?跟諾瀾說實話的時候算不算?”小賢微笑著反擊道。
“你怎么知道的?”一菲剛想起身質問。
“腳受傷了就別亂動!”小賢捏著某個穴位某根筋,一菲頓時松軟下來。
“正骨內經還有這作用?不科學啊!等等!你還沒回答我呢!”
“諾瀾能和你這個好閨蜜說,自然也可以和我這個好朋友說嘍。”
“我···”
“好了,我的菲菲兔,這里沒外人。”小賢放下了一菲的腳,湊到她身邊。
“你要干什么?”一菲不由自主的身子往后一仰,這么攻的曾小賢她沒見過幾次呀,上次圣誕節算一次。
“你呢,難受的時候會把自己藏起來,用比賽的方式和別人撒氣,這么多年了,還沒變呢。”小賢握著一菲的手。
“習···習慣了···”
“那就打破習慣啊!”小賢抱住了一菲。
“你···你干嘛呢?”一菲掙扎著。
“裝很累的,你不是總說我太軟了嗎?那我今天真真硬氣一回!你!胡一菲!”小賢大聲道。
“你···”一菲看著一臉極其認真的小賢說不出話來。s要死!為什么我和大力一個感覺!這群老男人an起來這么···帥的嗎?
“就好好哭一次吧,我借你胸膛啊。”小賢把一菲的頭按在自己的心口。
“你發什么瘋?”
“你想我很久了,你想我陪你,之前你再學校的時候還紅著眼睛。生活又不是棉花糖,每次給你一拳都是軟綿綿的,還帶著甜頭。”小賢快速道,“脆弱一次,發泄出來又什么不好?我!現在!是你男人!!”
一菲水霧朦朧,淚珠寸寸凝結,帶著哭腔道,“曾小賢,你安什么心,非得見我哭是不是?我就不哭!不哭····嗚·····”
“不是我想見你哭,是你壓力太大了。”小賢抱著一菲的頭,蹭著她的頭發。“一菲,我真的得感謝你。”
“我們領證之后,一直都是你在操持著這個家,不只是我們的家,還有大家。”
“你硬氣的很,霸道的很,你可是胡一菲啊!但或許所以人都忘了,你也是個女人,你也有脆弱的時候。”
“這一次,我去阿拉善,我想了很多你知道嗎?一菲?”
“我發現,離開了你,我學會了自己去更多的思考問題,從別人的角度。”
“我越想,越發現離不開你了。”
“我越想,也覺得你太···太裝了,不是做作,是故作堅強!很多時候,你需要把自己包裹的厚厚的。”
“面對學生,面對以前的展博,面對其他人,也面對我···”
“曾經我是個糾結癥晚期患者,我的彷徨,我的拖延,都讓我們彼此受了傷。”
“你說過,愛情路上最大的過錯就是錯過!所幸,我們沒有錯過。”
“我們終究還是在一塊了···所以,這一次,就從這一次開始,嘗試著軟弱,讓我也幫你頂起另外半邊天!讓我知道,你更需要我,需要我的安慰,需要我的支持,需要我····一輩子···”
“你說的那么深情干什么···一點都不像你曾小賢···你這個賤人曾!嗚嗚···“一菲嚎啕大哭著,就趴在小賢的胸口,緊緊抓著他的衣服。
就這一次,痛快哭一次,就這一次,放縱一次…
“是啊,我永遠是你的賤人曾!滅絕師太!”小賢挑著眉頭,微笑著。他
從來沒見過一菲哭那么慘,他也從來沒有在一菲哭的時候笑的那么開心。
想著想著,小賢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一路走來,兩個人真的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