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秦大石等人都沒有搜到什么有用的線索,倒是霍撼山提著一包金銀珠寶放在了案桌上。
蘇揚看了一眼桌上的貴重物品,蹲在賀蘭歸身邊“賀蘭函使,知道我等為何而來?”
“嗚嗚!”賀蘭歸連忙搖頭。
“你的事發了,咱給你一個機會,把你這段時間所作所為都說出來,若不說,咱只好讓手下弟兄給你松松筋骨了!”
“嗚嗚嗚,嗚嗚······”
蘇揚見賀蘭歸裝傻充楞,當即對秦大石等人點頭示意。
霍撼山當即拔出匕首,在賀蘭歸驚恐的目光中,他一腳踩在賀蘭歸的手腕上,手拿匕首放在其小拇指上。
“嗚嗚,嗚嗚······”賀蘭歸大急,嘴又被堵住,只能拼命搖頭。
霍撼山毫不猶豫猛的用力,匕首瞬間就切斷了賀蘭山的小拇指,“嗚——”賀蘭山瞬間滿頭大汗,驚恐的看著斷指處血流如注。
霍撼山絲毫沒有干凈,不顧賀蘭歸驚恐和哀求的眼神接連切斷了他三根手指頭。
輪到切第四根的時候,賀蘭歸再也受不了了,心理防線崩潰,連連向蘇揚示意他要交代。
蘇揚對霍撼山擺手,讓霍撼山停了下來,然后看著賀蘭歸說“前鋒副將蘇將軍是咱的伯父,他和劉將軍以及那一萬人馬死得冤啊,咱就想知道是誰主導了這一切,現在咱讓你說話,你若是敢叫喊,看見這匕首沒有?它一刀就可以讓你死去!”
“嗚嗚!”賀蘭歸急忙點頭。
蘇揚伸手拔出賀蘭歸嘴里的破布團,賀蘭歸喘了幾口氣,“你想知道何事?”
“前鋒一萬人馬遭吐蕃人埋伏圍殲,李敬玄是故意見死不救,還是此事根本就是他借吐蕃人之手除掉劉審禮等人?”
賀蘭歸搖頭“都不是!”
“說!”蘇揚手握匕首怒喝一聲。
賀蘭歸看見那匕首,又看了看蘇揚一臉的殺氣,他心中一顫,連忙說“是他膽小怯戰才導致前鋒大軍遭到吐蕃軍埋伏圍殲的!”
“婁師德和你在這件事情上做了什么,說具體一點!”
“是是是!”賀蘭歸心驚膽顫,“實際上前鋒大軍被埋伏并遭到圍攻之后曾派人突圍求援,突圍之人在中途被截殺,但有一人未曾死透,在吐蕃軍退去之后向我大軍奔來,后被我軍探哨隊發現,但已奄奄一息,探哨隊從其身上搜出了求援信并派人送回大營被某劫住,某并未將求援信上交,而是毀了它!”
蘇揚咬了咬牙,強行壓抑著怒火,“婁師德呢?他又做了什么?”
賀蘭歸笑了笑“呵呵,你道婁參軍好好的御史不做,為何眼巴巴的以文官之身報名參加此次西征?他還不是官癮病犯了,想升官想瘋了!他既然想升官,某就正好利用他這一點,把李敬玄在西征大軍之中并無威信,不能讓其他將校俯首聽命的尷尬處境給他分析分析,他為了攀上李敬玄這顆大樹,因此跑去向李敬玄獻媚,建議殺一儆百,就拿官階最高的劉審禮首先開刀,于是讓劉審禮當任先鋒大將,劉審禮若是聽話,一旦前鋒出現變故,他就率大軍前往救援,若劉審禮不聽話,就讓吐蕃人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李敬玄和婁師德并沒有真的想把劉審禮弄死,只是想借吐蕃人的手給他一個教訓,讓他乖乖聽命,但事情的發展超出了他的預料,前鋒大軍在出發數日之后失去了聯系,李敬玄一連派了好幾撥信使前去聯絡,都是有去無回!”
蘇揚緊繃著臉,“若無重大天氣變化,地形地貌的變化也不太大,大軍的行軍速度是沒有太大變化的,如此一來,李敬玄要推算出前鋒大軍的大致位置并非難事,李敬玄為何不下令大軍加快行軍速度追上前鋒,又或者不派一支偏師去聯絡前鋒大軍?”
賀蘭歸笑了笑說“這都是婁師德的功勞,他在軍議上舌戰眾將,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