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郎,您二位請稍坐片刻,用些茶水和點心,我家阿郎出門時交代過了,若是蘇郎前來一定要留下,盡心招待!”家丁一邊說一邊點燃了茶幾上的小碳爐準備燒水。
蘇揚一愣,“伯父不在家?”
家丁笑著說“阿郎上朝去了,想必應該快回來了,蘇郎不必著急,安心留下等候便是,若是覺得煩悶,可去外面走走!”
“是這樣啊,好吧!”
家丁燒好了茶水,給蘇揚二人上茶之后就退了出去。
蘇揚一邊喝著茶水,一邊看著墻壁上的書畫,“死人臉,你會欣賞書畫么?”
霍撼山坐姿端正,不茍言笑,“殺人會;欣賞書畫,不會!”
蘇揚無語,放下茶杯忍不住就開始嘮叨“我說死人臉啊,你這樣不行啊,你這性子得改改,就你現在這樣子,三棍子悶不出一個屁來,以后成親了,你老婆跟你過日子豈不是很無趣?你得學會笑,跟女人在一起,就是沒話也得找話說,天南海北的胡說一通,這樣氣氛才不會尷尬,你若一直是個悶葫蘆,女人會感覺很不自在,懂不懂?”
“不懂!娶妻就是為了生孩子,要那么多話作甚?”
蘇揚嘆道“我服了,真的!不過你說的也對,這年頭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先走腎再走心,小日子也照樣過得不錯;就算那些以兩情相悅而結成夫妻的,成親之后也不一定能走到最后,等真正一起過日子的時候,才會發現對方身上許多缺點,忍受得了就繼續過,忍受不了就離婚,各自分道揚鑣!你能把男女婚姻情感之事想得如此簡單,我覺得你挺幸福的,你的感情在心里、在行動上,不在嘴上,或許有不少女人就喜歡你這一套!”
霍撼山看向蘇揚,“我覺得你像個話癆!”
蘇揚再次灌了一大口茶,一副悲苦的模樣“我的兄臺啊,跟你再一起,我不話癆能行嗎?兩個大男人面對面喝茶,卻一句話都不說,知道的人認為我們都很文靜,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都有毛病呢!”
霍撼山默不出聲,臉上多少有些尷尬。
蘇揚摸了摸肚子,剛才茶水灌得多了,有些尿急,站起身來“茶水喝多了,我去小解,你自個待會兒,可別亂跑哦,這里可不是蘇府,若是一不小心跑到人家后院被當做淫賊給抓起來就鬧大笑話了!”
霍撼山吐出三個字“你腎虛!”
這家伙一句話能把人噎死,為了不被噎死,蘇揚趕緊離開。
這裴府內的景致相當不錯,假山石頭、長廊涼亭頗有規模,四處都可見花圃,花圃內百花盛開,卻不顯得雜亂無章。
“這都十一月了,還有滿園子盛開的花花草草,果然是大戶人家!”
蘇揚一邊走一邊欣賞景致,卻是忘了時間,等回過神來卻發現周圍不見一個人影了,他可是來如廁的,趕緊找茅廁。
找了一圈沒找到,但總算找到一個人,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他立即露出笑臉走過去,看見這小女孩粉嫩的臉蛋,白里透著紅,就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她的可愛小臉蛋“真可愛!小姑娘,你知道茅廁在哪兒嗎?”
小女孩頓時對蘇揚怒目而視,伸手使勁打他的手,張嘴就咬,蘇揚嚇了一跳,“哇呀,你個小姑娘怎的如此兇惡,張嘴就咬人呢?”
“啊——”小姑娘見沒咬到蘇揚,張嘴就大聲尖叫。
刺耳的聲音傳揚開來,一剎那間就有兩個穿著白衣的女子慌慌張張跑過來,后面還跟著幾個帶刀的侍衛。
“貴主,怎么啦?發生了何事?”一個白衣女子連聲詢問。
小女孩抬手一指蘇揚就說“這個是淫賊,給我把他抓起來!”
蘇揚臉色都黑了,急忙說“喂喂喂,小姑娘別亂說,我哪里長得像淫賊了?”
“聽見沒有,他剛才就是這么叫我姑娘的,他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