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不見了蹤影。
朱南山遲疑了一下說“來兄,這事······畢竟涉及到當朝宰相,咱們胡亂議論當朝宰相和兵部侍郎這樣的大官······會不會被抓起來?”
來顯貴抖了抖手里的錢袋,“嘿,朱兄啊,難道你既想拿錢又不想擔風險?好了,其實照我說這事根本就沒一點危險,咱們兄弟二人只要在各酒肆、小攤吃酒時裝作閑聊就好了,自然有其他人把消息傳開去!咱們只要不在平常露面的一些酒肆、小攤上出現就行了,在其他坊間和大街上又沒人認識你我二人,你怕什么?”
朱南山聽來通這么一說覺得有道理,當即點頭“好,咱們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就開始,盡早把消息傳開!”
一連數日,蘇揚都在家中勤練武藝,每天寅時就起床,先跑步活動身體,再練力量,上午吃完飯習練槊法、拳腳,下午練習步射和騎射,晚間看書,時間排得滿滿的。
霍撼山雖然不茍言笑,整天板著一張臉,但這更容易讓他被人信任,他很快就從各衛準備返鄉的府兵中招募了二十一個精干、見過血的年輕人來做護院。
蘇揚讓霍撼山統帶指揮這二十一個年輕府兵,先對這些人進行分隊編組,一共分為三個小隊,每隊七個人,讓其中一個做小隊長,霍撼山負全責,再安排他們輪流在蘇府內巡邏、站崗,每一班四個時辰。
沒有站崗和巡邏任務的人,白天都需要進行兩個時辰的操練,以木棍為槍進行練習。至此,蘇府比以前熱鬧了許多,每天都可以聽到一些護院在習武場上操練的聲音。
而在這幾天的時間里,經過來顯貴、朱南山二人在長安城內四處傳揚、散布謠言,劉仁軌以宰相之身份報復一個后生晚輩,暗中命兵部侍郎黃功成把蘇家后人的銓選官文壓下的消息傳遍了長安城的大街小巷。
朱雀大街上,一輛馬車行駛在大街中間,馬車后跟著八個身穿胡服的護衛,在大唐,胡服已經成為了大唐百姓們的常服之一,很多年輕人、習武之人都穿胡服,穿著它行動很方便、也便于騎馬。
“冰糖葫蘆,賣冰糖葫蘆嘍······”大街邊的叫賣聲中傳來一個特別滄桑的聲音。
馬車中突然傳出一聲“停下!”
馬車很快停了下來,一個十二三歲的漂亮小女孩與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子從馬車上下來,她們二人很快走到了賣冰糖葫蘆的攤子前。
“來兩串冰糖葫蘆!”小女孩用清脆的聲音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