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的戳?。∵€有一種可能,”
蘇揚問道“吐蕃細作有沒有可能私刻戳???”
隊長拿過一張空白過所又仔細觀察了片刻,搖頭“卑職是屬于內府,在金吾衛也干了不少年頭了,經常在街上檢查行人和胡人們的過所,眼力自認為還過得去,如果是私刻的戳印,一般都與真的有些許不同,但這個戳印,卑職還真看不出真假!”
蘇揚問道“你叫什么?”
“卑職郭虔瓘!”
蘇揚點頭說“好,郭虔瓘,本官交給你一個差事,你去查這些過所的來歷,先去刑部查司門,看看他們是否有丟失空白過所!如果沒有,再查看他們使用過所的記錄,這每一張過所都是有編號的,即便寫錯作廢也要登記在案,查查這一批空白過所的真假,如果是真的,再查是從誰手里流落在外的!如果這些空白過所不是從刑部司門司流落出來的,你知道再去哪兒查嗎?”
“知道,去案牘坊查,這批空白過所的材質和突然絕對沒有問題,只能出自案牘坊,如果這些空白過所不是來自刑部司門司,那就只能是來自案牘坊!不過······”
蘇揚皺眉“不要吞吞吐吐,有話就直說!”
“諾!卑職官小位卑,只怕刑部的官吏不會配合!”
蘇揚聞言鼓勵他“你是翊衛隊正,正七品上,品級不小了!此時已是夜深,在刑部當值的都是一些小官和不入流的流外官,你怕甚?再說了,你是去查吐蕃細作的,拿出你的氣勢來,兇狠一些,怕他個鳥?就算有品級比你高的官員,人家一聽說你是查吐蕃細作的,配合都來不及,哪敢刁難你?難道他們就不怕與吐蕃細作沾上關系?”
郭虔瓘聽了這番話有了一些底氣,他抱拳道“卑職明白了,卑職這就帶人去刑部!”
接下來,兵士們只在第二十三戶房屋內搜出了十幾吊銅錢,不過在它的后院庫房里,還囤積著一些皮料和毛料。
“使君,十三里的里正來了!”坊正高藏帶著一個吐蕃人走了過來。
這吐蕃人向蘇揚拱手作揖“格桑見過使君!”
蘇揚觀察了格桑一會兒,“你來長安多久了?”
“二十八年了!”
蘇揚有些吃驚,“這么長時間?看你的樣子也才不到四十吧?豈不是說你十幾歲就來長安了?”
“正是!二十八年前,我的父親還是吐蕃的官員,贊普松贊干布駕崩后,我的父親受到了贊東祿的迫害,我們家不得不在父親的帶領下一路逃亡來到大唐,這一住就近三十年了!”
蘇揚又問“那你現在以何為生?可娶妻生子?”
“因我通曉大唐和吐蕃兩國官話,因此在鴻臚寺找了一個通譯的差事,這一做就是二十年,我已娶了一個長安本地的女子為妻,長子都有十六歲了!”
蘇揚沒有在這里正身上發現可疑之處,就問起了吐蕃細作的事情“對于這個第二十三戶的情況,你知道多少?”
格桑拱手回答“據某所知,這屋里住著三個人,主人叫多吉,剩下兩個是他的奴仆,這個多吉是吐蕃商人,經常來往吐蕃和大唐,他若是攜帶貨物返回吐蕃,就會留下一個奴仆看家,他每年都會在這里住上半年,把從吐蕃帶來的貨物出售,然后從大唐收購貨物返回吐蕃販賣!”
“······敢問使君,這多吉到底怎么了?他是犯事了嗎?”
蘇揚再次觀察著格桑,緩緩道“他是吐蕃細作,你不知道?”
格桑瞪大了眼睛,結結巴巴“這······他、他是細作?這怎么可能?我只道他生意做得好,交游廣闊······”
這時彭九斤匆匆走了過來,抱拳稟報“校尉,查清楚了,丹增住在禮泉坊十六里七十九號,他已有家室,妻子是龜茲國人,這夫妻二人成親十多年沒有子嗣!”
蘇揚聽完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