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氣趕緊扇快一些。
李治索性對不遠處的太監吩咐“去,命人取一只寒瓜來解暑!”
“諾!”
“九郎,喝點茶水吧,退一退熱氣!這寒瓜啊性寒,你本身就龍體欠安,有些體虛,這寒瓜吃多了不好!”武媚娘端著茶水走了過來。
“你又來了,都還沒吃呢!”李治停下筆示意武媚娘把茶水放下。
這時一個小太監走進來稟報“啟稟陛下、皇后,裴相公求見!”
李治正有些心煩,天氣又燥熱,抬抬手“不見不見,整天往這兒跑,當宰相這么長時間了,正事沒干幾件,一天到位琢磨著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當初朕就不應該同意你提議讓他當宰相!”
后半句話自然是對武媚娘說的。
武媚娘聽完笑著說“九郎,臣妾倒是覺得裴炎這個宰相做得還不錯,你想啊,其他人做宰相很多事情不向您稟報就自己做了決定,等你知道的時候已經成了定局,久而久之,這朝中之事都是宰相們說了算,其他大臣官員都只聽宰相們的,皇帝的話就越來越不管用了!”
“裴炎單獨來覲見肯定是有要事,九郎還是見見吧!”
這番話說得李治認為還真就是這么回事,他只得對稟報的太監揮手“去把裴炎叫進來吧!”
“諾!”
裴炎跨過大殿門檻不疾不徐的走過來向李治和武媚娘行禮“臣裴炎參見陛下、皇后!”
李治放下筆問道“這么熱的天,裴卿來見朕有何要事?。俊?
裴炎拱手回答“陛下,有一事······臣不知該不該稟報,但此事事關太子,臣身為黃門侍郎,又參知政事,認為此事又不報不行!”
“哦?”李治皺了眉頭,“到底是何事?太子怎么了?”
“微臣方才在門下省廳堂那邊處理省事,有下面小吏來報說今天蘇揚在大理寺提審東宮右春坊司儀郎趙道生!”
武媚娘立即問“司儀郎趙道生?他不是太子家奴嗎?他所犯何事?蘇揚為何提審他?”
裴炎看了看李治,李治語氣有些不善“說!”
“諾!還是秘冊失竊案的事情,掌管將作監地下密室大門鑰匙的監作黎仕宏交代說只有他熟睡或醉酒之時,其他人才有機會盜走鑰匙進行復制,而他交代最近一段時間只有一次醉酒,而當時在場的就是趙道生和他的隨從,因此趙道生盜走鑰匙進行復制的嫌疑!”
李治沒有重視,語氣隨意的說“他既然有嫌疑,蘇揚要提審他那是理所當然啊,你就為這事而來?”
裴炎猶豫了一下說“陛下,趙道生招供說的確是他偷走了黎仕宏的鑰匙進行了復制,但他說這是受······太子指使的!”
“什么?”李治拍案而起。
武媚娘立即勸道“九郎,別生氣,氣大傷身!再說,趙道生招供的不一定是真的,或許他早就對賢兒心懷怨恨而故意陷害,或者他又是受他人收買了陷害賢兒,你先坐下順順氣”說著扶著李治坐下。
李賢拿起茶盞喝了兩口茶水,用絲帕擦了擦汗珠,“蘇揚是如何處置的?”
“回陛下,蘇揚對趙道生的供詞進行了一番斟酌,并對趙道生進行了盤問,認為趙道生有故意誣陷太子之嫌疑······”
李治聽到這里不由點點頭,這才對嘛,蘇揚雖然年紀輕,但也不是草包,更是不是什么人都能糊弄的,看來朕還是有點眼光的嘛!
裴炎繼續說“因此他下令衙役對趙道生動了刑,先是打了二十杖,趙道生卻咬牙說他招供的是真的,蘇揚由繼續下令杖打二十,趙道生被打得昏死過去了,昏過去之前還是堅持說是受太子指使的,還可以以人頭擔保,證據就在東宮,如果蘇揚帶兵搜查,一定能從東宮搜查到證據!”
武媚娘的秀眉也皺了起來,“這么說趙道生的話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