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這就去安排!”
沒過多久,兩匹吃得飽飽的快馬被牽到了宅院外,蘇揚把弓囊和箭壺掛在馬腹,翻身上了一匹紅棗馬,牽著另外一匹青驄馬就飛快離去。
夜里,急促而又沉悶的馬蹄聲在官道上響起又傳向四周野外。
蘇揚策馬以最快的速度不停的打馬趕路,跑出二三十里就換一次馬,星光和月光灑遍大地,照耀著他前進的方向。
丑時初,蘇揚在新豐縣前往下邽的官道途中一間驛站找到了霍撼山押送侯安忠的隊伍。
“校尉怎的深夜來了?”霍撼山對蘇揚半夜趕來極為吃驚。
蘇揚跳下馬讓一個兵士把馬前走喂食,一邊走進驛站一邊說“不來不行啊,我們當中有內鬼,你派人去報信的事情已經被所有人都聽到了,而這個侯安忠又是關鍵人物,他背后的人肯定會收到消息!”
“校尉是懷疑背后主使者會派人來截殺侯安忠?”
“那是肯定的,如果侯安忠不死且把背后主謀供出來,他背后的主謀就完了,而且還會連帶出一大批人!”
霍撼山說“其實卑職也想過侯安忠可能會在被押送前往長安的途中被人截殺,已經有了這方面的安排和準備!”
“哦?你是如何安排的!”
“某找潼關守將借了一隊兵,護衛人數達到了七十多人,配有強弓硬弩!”
蘇揚聽完思索一番,對霍撼山低聲說“咱們重新做一下安排,你這樣······”
“明白!”
一夜無話。
翌日清晨,眾人早早吃過早飯就開拔啟程,原本七十多人的護衛卻不見了一半,騎兵都不見了,蘇揚也消失無蹤。
霍撼山騎著馬手持戰刀在前面開路,其他步兵押著囚車跟在后面。
隊伍抵達新豐縣與下邽交界處的時候地形開始變得復雜起來,霍撼山開始提高警惕,這一路上地形復雜的位置不多,而這里是最為特別的一處,官道兩側都是大片灌木叢,面積還不小,被灌木叢夾在中間的官道足夠兩三里長。
今天是個陰雨天,早上開始天上就飄著麻麻細雨,這段官道就顯得更為陰森。
“傳話下去,告訴所有人,把盾牌都拿起來,擋在身側,一定要注意兩側密林,一旦有危險要在第一時間保護好自己,聽我命令行事!”
“諾!”
隊伍進了密林內的官道一里左右,突然從兩側密林內傳出密集的“嗖嗖”聲。
霍撼山聽到聲響扭頭一看,瞳孔瞬間緊鎖,臉色一變,大吼一聲“敵襲!”話音剛落,他人就滾落下馬,幾支箭矢擦身而過。
“啊——”
“嗯哼——”
這波箭矢來得非常快,要五六個兵士沒來得及把盾牌擋住身體就被箭矢射中,其他人還算及時保護好了自己。
兵士們反應很迅速,在確定自己不會被箭矢射中之后,立即開始慢慢挪動位置打算組成陣勢自保,都開始向囚車方向靠攏。
兩側灌木從內的埋伏者們看見這架勢,擔心被兵士們結成陣勢之后更難對付,在其首領的命令下,從兩側密林內涌出上百個黑衣人,這些人身著黑衣,頭罩黑布,只留口鼻眼睛在外面。
“殺——”霍撼山從地上爬起來舉著戰刀就迎上一個黑衣人大戰在一起,其他準備結成陣勢的兵士們也只能放棄結陣的想法迎擊敵人。
雙方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全部都混戰在一起。
蘇揚穿著一件普通兵士的鎧甲,戴著頭盔,他一手持弓,一手取箭拉弓放箭,上來一個射一個,不停有黑衣人沖向他,即便是已經沖到了他前方兩步都被射倒。
黑衣人們被射殺近二十人之后,其他黑衣人都不敢再沖向他。
右側灌木叢內,一個黑衣蒙面人看著蘇揚一箭一個射殺他的手下,心里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