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爺,莫不是我家郎君闖禍了吧?奴家早就勸過他不要打造此等兇器,可他說若不打造這些哪里能掙得了錢養家糊口······”
“爾等也不必擔心,朝廷并沒有規定不能打造這類鐵器,所以孟兄的行為也不算犯法!
蘇揚說完問“孟兄,你可還記得是何人何時找你打造這暗器的么?一共打造了幾多數目?”
孟奎想了想,“約莫有好幾年了,讓某想想······噢,想起來了,是四年前的冬天,有一人裹著裘皮大氅來到了小店,當時還下著雪,他拿出一張紙,紙上就畫著這種暗器,說讓我打造三百枚,我見他出手闊綽就答應了!”
“那你可還記得他的相貌,有何特征?”
孟奎抓了抓腮幫子和后腦勺,“哎呀,時間太久了,某記不太清了,而且當時他頭都罩在大氅里也看得不是很清楚,只是······聽其聲音似乎不是我大唐人士,官話說得怪怪的!”
蘇揚眉頭一挑“你如何確定他不是我大唐人士,僅憑他官話說得怪怪的?”
“對的,如果是我大唐人士,即便是從嶺南或遼東來的,說官話也只是口音不同,不會聽起來有別扭的感覺,那人說官話讓人聽了很別扭!”
蘇揚明白了,這種別扭感肯定是改變語系帶來的。
雖然沒有從孟奎這里得到決定性的線索,但從孟奎這里至少知道了訂做暗器的人不是大唐人,而且對方身穿大氅,說明對方非富即貴,因為一般人是穿不起大氅得。
那么這個訂做暗器的人要么是胡商,要么是在大唐做官的外邦人士,不過調查范圍就太廣了一些,看來進一步線索還得看韓悅是否能夠跟蹤到對方的老巢。
“孟兄,如果讓你再見到此人,你能否認得出?”
“這個······某不敢確定能不能認得出,只有見了之后才能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