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有十幾年的時間,我就是最早被訓練的一批刺客之一,它網羅了許多官員、武官、小吏、販夫走卒、市井小民!”
“飛鳳樓雖然勢力很大,但它不是沒有弱點,它的四條線上所有人的上下級關系明確,只要抓到其中一個人,撬開這個人的嘴,就能把這條線上的所有人一網打盡,除非對方事先得到消息提前逃遁,不過有一點,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人知道金鳳、藍鳳、黑風和火鳳這四個人的真實身份,因為她們從不在人前顯露真容,就算接見下屬也是蒙著臉!”
等淳于仙仙說完,蘇揚說“我和死人臉已經解決了飛鳳樓的其中一條線上的所有人,而這條線的首領應該是藍鳳,只留下了藍鳳直接統轄的兩個手下!另外還有一條線,我們已經鏟除了一半,目前正在順藤摸瓜,除非他們從此不再聯系上下級,只要他們一動,我們立刻就能追蹤到!”
淳于仙仙頗感驚訝,“原來你早就知道飛鳳樓并對它開始動手了,不過你不要認為飛鳳樓那么好對付,飛鳳樓網羅了大量的官吏和武官,他們隨時可以調動官府力量和軍隊,今晚你也看到了!”
蘇揚想起了許宣平,“你知道我曾見過許宣平出入何處么?”
“何處?”
“宰相薛元超的府邸!”
“什么?”淳于仙仙大驚失色,“難道就連薛元超也是飛鳳樓的人?”
蘇揚搖了搖頭“薛元超是不是飛鳳樓的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肯定參與了高智周誣陷太子一案!對了,你是如何知道飛鳳樓樓主名叫拓跋鶯的,又如何知道她是北魏皇族拓跋氏的后裔?”
淳于仙仙似乎想起了從前的事情,“這事要說起來其實是一個巧合,有一次我接到聯絡暗號通知,于是前去感業寺與她會面,當時她蒙著臉在一間禪房里接見了我,給我下達了一個指令!”
“因為感業寺是皇家寺院,不對平民百姓開放,我進去時是躲在一輛送米面蔬菜的騾車底下進去的,接了樓主的指令之后再出來發現運送物資的騾車已經走了,只好藏在一輛普通的馬車底下,打算隨著這輛普通的馬車出去”
“但我很快就發現了一雙熟悉的腳出現在旁邊的馬車邊,那雙腳的主人是一個宮女,我看不到她的臉,雖然她與我在禪房見面時刻意改變了聲音,但她的鞋子沒換,就是那雙鞋子,我絕不會記錯,她攙扶著一個貴人上了旁邊的馬車,并與貴人進行了一番對話!”
“貴人對她說拓跋鶯,那件事情要盡快施行,本宮相信你和你的人能夠做到,不要辜負了你身體里北魏皇族后裔的血脈!誰說女子不如男?你看看本宮就知道了!”
“拓跋鶯答應了,可貴人御駕很快要前往洛陽,實在長安動手還是在洛陽動手?貴人考慮了一下讓拓跋鶯等御駕去了洛陽之后再動手”。
蘇揚靜靜聽完,可道“那是何時?”
淳于仙仙道“五年前!也就是那一次任務過后,我就切斷了與飛鳳樓的聯系,隱居了五年”
蘇揚皺起了眉頭,“五年前?是幾月初幾,還記得么?”
“應該是四月······四月初五!”
四月?蘇揚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前太子弘好像就是在五年前的四月底死于洛陽合璧宮綺云殿的吧?他的死會不會與此事有關?”
淳于仙仙愣了,“朝廷的文告不是說前太子弘是猝死的么?”
蘇揚撇撇嘴反可“朝廷說什么你都信?不太光彩的真相往往會被當權者隱瞞在歷史的塵埃之中,大眾百姓所知道的都是他們想讓人們知道得!”
淳于仙仙沉默了一下可道“回去之后你打算怎么做?”
“怎么做?嘿,當然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第二天,蘇揚和淳于仙仙各騎乘一匹馬,一路快馬加鞭趕回長安,在下午城門關閉前進了城,又在宵禁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