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
魏真宰答應“行,三天內一定送回來!”
騎馬回家的路上,蘇揚始終沉默不語,眉頭緊皺。
淳于仙仙扭頭看見他這模樣就問“還在想案子的事情?”
蘇揚嘆道“不想不行啊,這事若是不歸我管也就罷了,眼不見心不煩,可這案子既然由我偵辦,我就得把它查個水落石出!不是我疑心重,我總感覺庫房有問題,可就是想不明白,你說為什么他們清查的數目沒有問題呢?誤差是在允許的范圍之內,這并非是萬通明一個人在查,那么多人都看著,不可能有人能搞鬼,而且魏元忠還帶人在一旁盯著,那就更加沒有查錯算錯的可能,這問題到底在何處呢?”
韓悅在旁邊說“寺正,現在已經確定右藏庫令沈慶南有重大勾結外人以權謀私的嫌疑,這件事情您既然還沒有想通,何不先看看尉遲真的審案結果呢?”
蘇揚聞言嘆道“也只能如此了!”
第二天,大理寺升堂審訊右藏庫令沈慶南,主審官是尉遲真,蘇揚是這件案子的主要偵辦官員,他負責管全面,其他人負責協助,審案這種事情他交給了尉遲真,他在一旁旁聽,萬通明、褚世忠和魏真宰也都來了。
上午一場,下午一場,每場審訊的時間都超過了一個時辰,但無論尉遲真怎么詢問、旁聽的蘇揚等人如何從側面試探、施壓、打感情牌,沈慶南就是不承認自己有以權謀私的行為。
下午的時候,尉遲真忍不住對沈慶南用了刑,幾十杖打下來,沈慶南的背臀部被打得傷痕累累,連走路都困難,退堂的時候還是衙役把其駕走的。
在一旁旁聽的戶部侍郎萬通明對蘇揚等人說“這個沈慶南的嘴很硬啊,他只是一個文弱之人,身子骨也是虛胖,打了這么多杖竟然都不開口,只怕要撬開他的嘴有些困難啊,關鍵是我們沒有證據,僅憑賬目有問題還無法給他定罪,畢竟······如果他一口咬定高進低出是為了快速拉平市面上金銀珠寶的價格,維持物價平衡,雖然朝廷是損失了一點錢,但誰也不能說他做錯了,朝廷為了不與民爭利還只收取很低的商稅呢,為了百姓們的生活,朝廷損失一些錢財又算什么?”
蘇揚聽了萬通明的話不由點點頭,“萬侍郎所言甚是,看來咱們還得另想辦法!這樣吧,本官待會兒簽署一張搜查令,派人去把沈慶南的家搜一遍,只要能搜出不符合與他官階俸祿相當的財物,證據擺在他面前,他就是不想招供都不行!”
少府監正褚世忠說“甚好,就這么辦!”
蘇揚當即回到自己的堂前簽署了一份搜查令,叫來敬暉,把搜查令交給他,讓他帶人沈慶南的家中搜查。
敬暉接了搜查令,很快就點起人馬向沈慶南的家中趕過去。
蘇揚和淳于仙仙回到審案堂前時,萬通明、褚世忠、魏真宰等人還在討論。
見蘇揚回來,萬通明對他說“蘇寺正,方才我等討論了一下,認為沈慶南一人肯定不可能做到高買低賣而不被察覺,他本人很可能不會出面,而是指派某個或幾個下屬代他出面!既然無法暫時無法撬開他的嘴,那么我等何不把右藏庫的其他官吏一一叫來審問呢?”
蘇揚考慮了一下,搖頭道“把他么一一叫來審問,動靜有些大,這會讓右藏庫的官吏和庫丁們人心惶惶!右臧庫是國庫重地,萬萬不能出問題,我以為還是先把與沈慶南關系比較親近的溫同恩帶來審問一下,不知諸位以為如何?”
萬通明互相看了看,都同意“善!”
尉遲真見眾大佬都同意了,當即取出一根令簽交給一個捕頭,令其帶人去傳訊溫同恩過堂。
右藏庫和大理寺都在皇城之內,離得也不是很遠,溫同恩很快就被捕頭和幾個捕役帶了回來。
“卑職右藏庫溫同恩拜見寺丞,拜見諸位官長!”
“啪”的一